“你想怎麼樣?”
肖雲晴已經知道了,謝燕來的身份或許是另有身份。
應該就是那種抗日分子,跟自己是永遠不相交的平行線,各種辦法恐怕都沒有辦法讓謝燕來改變主意。
“你是漢奸,漢奸不能夠平庸的死在這個屋子裡,剛才你已經體會了安眠藥死亡的恐懼,現在我在讓你體會另外一種,你剛才不是給他們說了嗎?要上吊有繩子,我就準備把你吊在窗戶外麵,另外嘴給堵上,明天早上的時候會有人發現的。”
幾個女學生聽了謝燕來的話,那也是不寒而栗,更彆說肖雲晴了。
“過來幫忙。”
謝燕來去拿繩子,必須得有人摁住這個女人,要是剛才的時候,這幾個女學生都不敢動手,現在被謝燕來火速教育了一下,一個個的互相看了一眼,趕緊跑過來摁住蕭芸晴,並且是死死的摁住。
“看來你們幾個還是有潛力的,你們不是要抗日嗎?這個家夥就是個漢奸,把你們送給日本人,這種事情是最惡心的人做的,知道我為什麼要殺這個女人嗎?老爺們還在這裡站著呢,把我們民族的女人送給日本人,這可是最恥辱的事情,所以我得讓這個女人享受兩次死亡。”
謝燕來的話讓一個個女學生的眼睛裡光芒更亮了,肖雲晴卻是使勁的扭動自己的身體,無奈卻被這一個個柔弱的女學生給摁的死死的,尤其是剛才謝燕來說現在你們就是在抗日,這幾個女學生更賣力了。
嘴巴裡塞了布,並且還纏上了兩圈,保證不會被崩開,然後脖子裡套了繩子,外麵黑黝黝的一片,雖然這裡是浦江,但是日本人占領了之後,晚上九點大街上就沒人了,掛住脖子之後,慢慢的就扔了出去。
繩子的另一頭拴在了床上,並且還放上個櫃子,以肖雲晴的體重,那是絕對不可能墜得下去。
“抓緊時間走吧,時間不多了。”
做完了這一切之後,幾個女學生還沒有從震驚當中醒過來,但謝燕來已經拍拍手準備走人了,明天飯店就能夠發現屋子裡的這幾個死屍。
幾個女學生現在也沒其他的選擇,隻能是一個挨一個的出了門,謝燕來不知道旁邊幾個箱子裡裝的是什麼,所以出門的時候就全部裝在了係統空間。
接著係統空間提示了幾個字兒,裡麵裝的全部都是現金,肖雲強到浦江來跑官兒,送了錢還得送人,當真是為自己的丈夫打算的好,不過現在隻能是去陰間替你的丈夫繼續籌謀了。
樓下兩輛小轎車已經準備好了,吳振磊也不知道謝燕來是怎麼搞的,但是給了自己通知,那就必須得去乾活才行,這幾個小姑娘被運到港口去了,明天天不亮的時候就能夠被放到船上,這會兒先帶著她們去打電話,通知他們家裡人連夜離開金陵。
謝燕來回頭看了一眼窗戶邊上的黑影,現在已經是一動不動了,估計也早沒氣兒了,這也怪你自己命不好,要是不遇到咱的話,你也不用死在這。
一切都是命!
第二天早上六點半的時候,過路的人發現了牆上掛著的屍體,很快就報了警,在屋子裡也發現了其他幾具屍體,因為是金陵維持會副會長的太太,所以這也不是個小事兒,警察局懷疑是抗日分子所為,馬上上報了日本諜報機關。
日本諜報機關隨便派了幾個人來調查,這一陣子被殺的高級人員多了,維持會副會長的太太,在這個名單上根本就排不上,所以能來幾個探員已經可以了,反正拍幾張照片把周圍調查一下,可疑的人帶走,剩下的事兒也就不管了。
這一陣子被殺了那麼多人,有的是日本軍官,有的是投降過來的人,反正沒有一個能調查出來的,上麵也都習慣了。
至於那位蔡會長接到電話的時候,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那幾個箱子,結果浦江這邊的人回複,根本就沒有在房間裡發現那幾個箱子。
那可是蔡會長半輩子的積蓄,現在全沒了,比死了老婆還難受。
至於謝燕來,此刻正大光明的在陸軍監獄,一路上也看過了幾個重要的點,反正執行任務之前的所有準備工作,這一趟基本上都做好了。
陸軍監獄區。
這裡關押的全部都是重刑犯,吳秀寧也被關在這裡,跟其他人渾身血乎乎的不一樣,吳秀寧的身上還穿著進來的那身衣服,甚至還能夠配得上優雅兩個字,在這裡沒有進行過任何刑訊審問,而且房間也比其他人乾淨的多。
吳秀寧明白日本人的想法,自己被打被罵,哪怕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,對日本人來說用處也不大,因為軍統北平分站已經沒有多大作用了,也就剩下那兩隻小蝦米,為了那點兒人,把吳秀寧給打傷了,不值得。
吳秀寧最大的作用,那就是擾亂整個吳家的陣腳,讓國民政府其他派係跟吳家鬥起來,這才是他們最想看到的,反正吳秀寧隻要在陸軍醫院裡呆著,那麼在山城的吳家子弟,就彆想著在政府和軍隊裡好好工作。
他們的政敵會用這個事兒來攻擊他們,會讓他們疲憊不堪,無法把精力放在正常的工作上。
“吳小姐,今天的早餐不合胃口嗎?”
小林中佐從外麵非常高興的進來,看樣子春風得意。
吳秀寧閉著眼睛,沒有任何的反應,如果要是睜開眼睛的話,就能夠看到這家夥此刻帶著一個玉扳指,這個玉扳指原本是謝燕來的。
謝燕來早就猜到了,對於吳秀寧這樣的犯人,小林中佐肯定是會親自出馬的,所以把自己的玉扳指送給他,這家夥也肯定會帶在手上。
吳秀寧認識這個玉扳指,看到的時候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。
吳秀寧閉著眼睛不搭理他,小林中佐也沒有生氣,畢竟這幾天都是這樣的,隻要這女人不出什麼事兒就行,態度不重要!
隻是小林中佐說了一句話就停下了,這讓吳秀寧感到奇怪,他不是個話嘮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