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俗話說得好,傷筋動骨一百天,扭傷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要看你怎麼對待了。”
“首先,傷了需要治療,就算不治療,你也得休息一段時間等恢複再乾體力活,用力氣。”
“但現在你既不休息,也不治療,還去乾體力活,照這種情況下去可能就會加重病情。”
“而且你這種比較嚴重的,就更加需要注意與治療,不然長期下去可能會造成組織、神經壞死等,可能留下終身殘疾,甚至於你的整條腿都保不住都有可能。”
張漢水雖然說的有些誇大其詞,但也是實話實說,如果她再這樣帶傷乾體力活,不休養,加重傷情,不怕一萬就怕萬一。
女人聽到這裡是真的慌了,對於張漢水的醫術她也不是不知道一些,是有真才實學的。
上次林大山被白眉蝮咬到到,就是他解的毒,藥到病除,全村人都知道,她當時也在場。
“張醫生,救救我,你能治好我對不對?”突然,女人激動起來,上前拉扯,央求道。
“那個,我不是醫生,隻是懂點醫術而已,直接叫我名字就行。”
張漢水退後兩步,男女授受不親,她靠這麼近拉拉扯扯的,本來啥事沒有這要是被村子裡的人看到,特彆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。
本來沒什麼,也能添油加醋一番,把沒的說成有的,一傳十、十傳百,百傳千,假的也成真的了,自己一個人倒沒啥,可人家拖家帶口的就不好了。
“那個妹子,你也不用擔心,我說的是以後,不是現在,現在治的早就沒事的。”
“那你快幫我治?”女人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,死不鬆手,似乎怕他跑了不給她治腿傷。
“那個……大妹子,隻要紮幾針就行了。”
“嗯?”
女人不解的看著他。
張漢水覺得她是誤會什麼了,忙取出銀針給她看。
女人這才點點頭,放心下來“嗯,那現在就給我治。”
“沒問題,你要躺下。”
“好。”
女人答應著,在床上躺了下來。
“把褲子脫了。”
不然無法下針。
女人猶豫了下,但還是自己把褲子一脫“來吧水哥哥?”
張漢水馬上給她檢查了一下,腫的非常大,還帶有烏青之色,體表發熱症狀,這就比較嚴重了。
“等一下水哥哥,紮針疼嗎?”胖丫從小就怕疼,特彆是看到他手中的銀針一根根的那麼長,在光線下閃著明晃晃的銀光,就更害怕了。
“有一點,但不多,主要看技術,如果技術不好,可能會很疼,但技術好就不疼,我的技術好,所以就像螞蟻咬了一口一樣,隻是有點麻癢,你放心好了。”
嗯嗯,胖丫點點頭,半信半疑,不太相信這麼長的針紮入肉裡麵不疼的。
平時她自己做針線活縫補衣服,不小心紮一下手就出血疼得很。
又看看他手上的銀針這麼長,若全紮進去怎麼可能不疼的?
先是給她複位,才拿起銀針一針一針的紮了下去。
胖丫一喜,好像是真的不疼,一下子放心下來。
水哥哥的醫術是真的好,這麼長的針紮下去,一點都不帶疼的。
一下紮了九針,這才停了下來。
馬上,一陣陣暖流遊走於她的傷痛處,讓她變得舒服起來,剛才的疼痛感立即就消失不見。
現在,女人更加相信了他的醫術。
不但能解白眉蝮的劇毒,治療這種跌打損傷也是一絕。
半個時辰後,當張漢水幫女人把受傷處九根銀針取出時,她的腿根處的腫大和烏青之色已經消失不見。
女人再看看受傷處已經恢複原樣,那是驚得目瞪口呆。
當她再看向張漢水時,眼裡直冒星星,好感爆棚。
“嗯,基本上好了,你現在可以下床走走試試?”
女人笑逐顏開的起身下床,在房間裡麵來回走動,然後又蹦又跳的,既然已經啥事沒有“水哥哥,您真是我胖丫的救星啊。”
“多少錢?”
“有這個就夠了。”張漢水揚了揚手中的可樂瓶子,和裡麵的大半瓶奶水道。
胖丫不好意思的點點頭,如果要錢的話,她家現在是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出來,隻能欠著了。
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。
“謝謝水哥哥,下次你的鞋子還要奶水的話儘管來找我,不管幾次都行。”胖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。
什麼時候成了自己的鞋子呢?
這是啞女的妹妹好不好!
張漢水也是服了這個女人的腦回路,這要是傳出去,以後自己還咋討媳婦。
她錢沒有,但娃娃才滿月,奶水還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