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聞言,掃了刀哥與他的那些小弟一眼,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。
但這不是最重要的,重要的是張漢水被他們帶來現場。這才是重點。
目光,也都掃向躺在擔架上的張漢水身上,都露出凶殘的目光。
哈哈哈,三人突然一起笑出聲音。
這不是喜極而泣,而是凶狠而笑。
“張漢水是吧?”郭鑫元望著躺在地上的張漢水,就像是看著螻蟻一樣,覺得他不堪一擊,完全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。
張漢水剛才一直在閉目養神,聽到對方的問話,才睜開眼睛看著這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“你是個什麼東西?”
嗯?
郭鑫元怒從心頭起,死到臨頭,還敢如此與自己說話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狂上天了,又冷聲問道“是,還是不是?”
張漢水沒有回答。
“沉默,就等於默認。”郭鑫元譏笑道。
但是,刀哥與小弟們覺得,郭鑫元就是在死亡邊緣試探,擱淺,作死的節奏。
剛才他們29個人已經見識到張漢水的厲害,一起上手,都傷不到他半根汗毛,還被他拿捏的死死,受到慘痛的代價。
現在郭鑫元在他麵前如此作,不是作死是什麼。
更何況,這隻是一場戲,他受傷是假,做戲是真。
現在表麵上郭鑫元很狂的樣子,等一下他就知道“花兒為什麼這樣紅”。
不過知道他厲害的29人,是不會再牽扯進去的,打算隻當個吃瓜群眾,看看戲還是可以的。
關鍵是張漢水在場,不得不配合他,啥也不敢說。
“你打斷我兒子的雙手,我也要斷你的雙手,雙腿,這不過分吧?”郭鑫元道。
張漢水就這樣看著他,保持沉默。
被他無視,郭鑫元惱火得很“雖然你的四肢已斷,但還隻是開始,敢動我的兒子,我要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所以隻允許你兒子為非作歹,傷害彆人,彆人就不能傷害你兒子,這是什麼道理?”張漢水突然問道。
“我的道理就是道理,你不服?”郭鑫元譏諷道。
看著張漢水,嘴角一直掛著譏諷嘲笑。
“你是什麼道理?”張漢水追問道。
“隻有我欺負彆人的道理,聽清楚了沒有,衰仔?”郭鑫元更加猖狂的道。
“我是衰仔,你又是什麼?”張漢水問道。
郭鑫元狂笑“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,惹不起的人,懂不懂呀?”
“就算你乾了壞事,就算你一直在欺壓彆人,就算你吃人不吐骨頭,就算你欺軟怕硬,就算你尖酸刻薄,就算你無惡不作,就算你罪大惡極,也沒人惹的起你,也沒人能懲罰你是嗎?”張漢水帶著笑容問道。
“是!是!是!”郭鑫元非常肯定道。
“氣不氣人?氣也沒用,我是你這個小衰仔惹不起的。捏死你,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。”郭鑫元更加猖狂。
劉平、周森雖然沒有說話,但表情冷漠無情,一副看死人的樣子。
無疑,今天張漢水是活不了的。
如果他不能自保,今天恐怕就不能活著回去。
哈哈哈,張漢水突然放聲大笑起來,根本就沒把三人放在眼裡。
誰能笑到最後,還不知道呢。
“你還有心情笑?”郭鑫元厲聲道。
劉平、周森麵色變得更加陰冷起來,就這樣冷冷的望著他,更加狠厲。
張漢水漸漸的收住笑容,認真問道“問你們一個問題?”
“說?”郭鑫元不耐煩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