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大河電池沒要,落荒而逃。
完了,這戀愛腦的李秀麗徹底沒救了。
…………
牛二順怒氣衝衝摔了一個碗,他家裡有四個碗,摔碎一個還有仨,夠用了。
現在報仇已經成了他的心魔了,不除掉心魔不成活。
牛三順進屋,看牛二順又在端著獵槍擦拭,湊過來道“二哥,你又要乾傻事兒?”
牛二順憤憤不平的道“老三,為啥咱們哥們做事,處處受挫,那個李老三和刁大河卻總能春風得意?我氣不過,我不想忍了!”
“二哥,你忘了耿瞎子說的忍字高了麼?”
“高個屁,這麼長時間了,抓住李老三和刁大河什麼毛病了?還不是看著人家越來越得意。”
牛三順歎了口氣,點頭道“還真是,李老三現在既是管理員又是聯防隊小隊長,刁大河更牛了,這三轉一響都弄回來了,整的我都想好好乾活,去爭取那個五星紅旗手了。”
牛二順氣憤的把槍扔在了床上,罵了半天的沒天理。
忽的他的腦筋一轉,說道“哎,不對啊,老三,今天耿瞎子和刁大河說起簽到的事兒,我怎麼覺得他在說謊呢?要不哪有那麼巧的,幾十年沒人發現的諸葛亮道就被他發現了。”
牛三順琢磨了一下道“還真有可能,我今天看道刁大河和耿瞎子說話時,一直在瞅著咱倆,看那樣就像是說給咱倆聽的。”
牛二順一拍破床道,“咱們明天去護林員簽到的屋子看看,我現在越來越懷疑刁大河這小子弄虛作假了。”
“山深林密的,咱們又不認識路,怎麼過去啊!”牛三順有點兒打怵。
“你傻啊?咱們不會從大路繞過去嗎?要不你說林業那邊怎麼檢查?”
…………
周六下午,刁大河坐在家門口義診。
周邊十裡八村的不孕不育基本都來報到過了。
現在來的人雖然越來越少了,卻也越來越遠。
這樣最好,一個字——清閒。
“把手伸出來,我來幫你把下脈!”刁大河把脈枕往前推了推,對坐在旁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說道。
女人把胳膊搭在脈枕上,滿懷期待的看著刁大河。
刁大河手指放在女人的寸關尺上,認真感受脈象,大約過了一兩分鐘,他收了手。
“你都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,現在身體也是一點兒病都沒有。”
刁大河淡淡的道,“你來找我,恐怕不是為了看病吧?”
那女人和身後的男人對視了一眼,轉頭豎起大拇指。
“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,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啊。”
她站起身,伸出右手道“刁大河同誌,正式認識一下,我是縣人民醫院醫院婦產科的主任孔燕,我身後這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宋二創。”
刁大河從容起身,和兩人分彆握了下手。
“兩位來找我這是有事兒?”
孔燕四處看了看,說道“此地並非講話之所,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聊聊。”
刁大河不願把陌生人往屋裡請,畢竟現在的小家太過富有,讓外人見了難免大驚小怪。
於是笑了笑道“不好意思,我家太過寒酸,不願示人,您要是有話就請在這裡直說吧。”
孔燕猶豫了一下,隨即一笑道“是這樣的,我們聽說戰旗大隊出了一個婦科聖手,所以就過來看看。
沒想到您是有真本事的人,咱們縣醫院婦科正缺人手,我倆今天來一個是想見識一下您的本事,另一個是想特聘您到我們醫院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