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醒了?張玉科中士。”
吳子衿雖然是公安係統這邊的。
但是在這次行動中,擔任的是副指揮一職。
她雖然此前並不認識張玉科。
但是張玉科卻是知道她的。
吳子衿,南方公安係統內出名的辦案能手。
榮獲了不少重量級獎章,甚至還有極其罕見的個人一等功。
甚至還有在維和部隊去反恐的經曆。
這個係統內,並不是靠著磨年紀上位的。
基本都是靠實力和履曆說話。
她預計在未來幾年內,職位還會向上走一走。
這樣一位巾幗女傑,她的大名早就傳遍了南方君事係統。
吳景司,您怎麼在這裡?”
張玉科語氣中出現了一絲驚訝。
景司,這是特有的景銜。
張玉科是君人係統的,如果將中士的君街平級轉化,他的級彆是低了吳子衿好幾個層次。
“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?”
吳子衿的神情依然不算好看。
你們孫隊已經違反禁令被關緊閉了,你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吧。”
吳子衿口中的孫隊,就是昨天半夜來訪的孫建豪。
原本上麵有嚴令,不能去私自接觸葉君。
孫建豪昨天來這裡,就已經觸犯了規矩。
還被安果部的許光明抓了個顯形。
當時雖然沒有發作他。
可事後,也是要按規矩問責的。
違反什麼禁令?孫隊他怎麼可能?”
張玉科顯然搞不清狀況。
他對他們孫隊還是相當了解。
那個男人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,但是處事極其有原則。
彆說違反禁令了。
所有的規矩,他從來都是令行禁止,這麼多年小心謹慎,才坐到了現在的中隊長的位置。
說他違反禁令,張玉科當然是一百個不願意相信。
怎麼,你覺得我會在這裡騙你?
吳子衿冷冷地望向張玉科。
“我沒有這個意思,隻是吳景司,你畢竟不是我們中隊的人。“
“我現在申請要見到我們中隊的政委”
張玉科此時還是相當頑固。
他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看不清舉勢。
“張中士,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,你們中隊現在除了已經犧牲的戰士,還有你這個躺在病床上的。”
現在是全員被關了禁閉!你誰也無法聯係上。”
吳子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道。
什麼?”
張玉科聽到這話,簡直是難以置信!
完全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不行,我要出去!”
張玉科再次激動地想要撐起身子。
可是他這個情況,哪裡是能下得床?
葉君原本隻是緊皺眉頭,在一旁靜觀其變。
此時看到他再次掙動,連連上去製住他。
你放開我!
讓我出去!
張玉科對於葉君的攙扶相當排斥,兩隻手不住亂揮舞,神情顯得癲狂而又激動。
好了,葉君,你彆管他。”
一旁的吳子衿看著這張玉科像是瘋狗一樣發瘋,揮動的雙手甚至在葉君的臉上留下了幾道痕跡。
她終於是看不過眼,厲喝出聲。
她是在張玉科被救出來之後,全程目睹了葉君為他做的事。
原本張玉科應該是送到君醫大進行救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