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清楚了使徒們永生不死的原因，後麵的事情就簡單多了。
何洛現在所處的位置相當安全，正好可以從內部破壞“s2機關”。
於是他開始研究這個巨大的能量裝置。
“s2機關”如果從外部看，那就是一顆擁有堅硬外殼的巨型紅球。
但是身處於“s2機關”之中，何洛終於看明白，這就是一個用於能量吸收及轉化的生物器官。
更有意思的是，何洛居然在這個東西裡頭感受到了空間之道！
如果是在領悟空間之道之前，他或許還感受不到這一點。
但是現在，他確實感覺到了，“s2機關”借助“生命果實”的特殊性，構建了一條通往上層敘事的能量通道。
“生命果實”是好東西，但也不是無儘的能源，總有被消耗完的一天。
一旦世界樹賦予它的能量被耗儘，它就會化作“世界樹種子”，在一個下層敘事中開枝散葉。
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，“s2機關”僅僅是把“生命果實”當做一個能量存儲器來使用。
戰鬥的時候，“生命果實”釋放出大量的生命能量，經“s2機關”轉化為使徒的體能。
閒暇的時候，“s2機關”通過跨敘事的能量通道，從上層敘事汲取世界樹的能量，讓“生命果實”得到補充。
這種極端先進和高端的能量使用方式，導致使徒給人一種永生不死的錯覺。
但是現在何洛既然已經潛入了“水天使”的“s2機關”裡，就意味著祂的末日來到了。
在動手破壞“水天使”的“s2機關”之前，何洛不由得想到，要是自己也能像使徒這樣運用“生命果實”和上層敘事的能量，以後麵對大量的強敵時，就不用再擔心體力不支的問題。
但是複製“s2機關”的運行機製不難，難的是怎麼才能找到一個像“生命果實”這樣能夠存儲大量生命能量的東西？
一顆“世界樹種子”或者“生命果實”就有一個人那麼大，難道要他背著一個巨大“s2機關”滿世界跑？
還是說把自己改造得和“水天使”一樣大……
嗬嗬，或許“思維”那樣的科學怪人願意這麼改造自己，但何洛肯定不願意。
好吧，這個不急，可以以後慢慢研究，當下還是乾正事要緊。
“水天使”在外頭找不到何洛之後，便繼續向下深入“第三新東京”的地下都市，以完成自己的使命。
何洛如果動作不快一點，他的拯救任務馬上就要泡湯了。
於是他不再胡思亂想了，趕緊開始動手對“s2機關”展開破壞。
彆看“s2機關”外麵的殼很堅硬，但是內部卻是柔軟的生物組織，經不起從內部展開的暴力破壞。
很快地，“水天使”胸前的紅球熄滅了，祂的身體也隨之變得虛弱無力。
更可怕的是“s2機關”被破壞之後，祂的“心靈之光?at力場”也支撐不住了，黯然消失。
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開槍射擊的葛城美裡突然發現，自己的攻擊奏效了！
雖然常規武器的子彈打在第三使徒的身上，就像風吹著灰塵粘上人的皮膚一樣，毫無殺傷力。
但失去了“心靈之光?at力場”的“水天使”，就像隔離霜被卸掉之後的女人，再也阻擋不了風吹日曬的摧殘，迅速地走向衰老。
這時候，第三使徒自己也意識到“s2機關”出了問題，便再次打開胸前的紅球，試圖想辦法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