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名稱有時僅僅是個代號,可以任意更換,並不具有絕對性。
特彆是在涉及域外之國時,由於語言障礙,翻譯的細微差彆也完全可以理解。
對於楚贏這樣的穿越者來說,這些細微的差彆更顯得微不足道。
當提及埃及之國時,趙山明和萬浩的眼神明顯陰沉了下來。
“陛下,難道他們也已經參戰了嗎?”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。
楚贏微笑著搖了搖頭,“目前還沒有,但這正是我所擔心的。”
說著,他將龍書案上的戰報遞給二人,“這是前線幾天前送回的戰報。你們看,現在的局勢讓我擔心埃及人會趁機而動。我們與波斯的戰爭已經持續了這麼久,雙方都消耗巨大。”
他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現任埃及君主拉美西斯是個戰爭狂熱者,他多次親自率領軍隊衝鋒陷陣。按理說,一個國家的帝王本不該如此冒險,但拉美西斯總是身先士卒,他堅信自己的神力和威嚴能引領國家和軍隊走向勝利。”
楚贏陷入了回憶,“我記得拉美西斯曾經對波斯發動過戰爭,但當時波斯的主力軍隊不在,而拉美西斯的遠征軍又遭遇了瘟疫,所以雙方並未真正交戰。”
他回過神來,嚴肅地看著二人,“但我們現在不能把希望寄托在瘟疫或其他偶然因素上。根據目前的局勢,如果在我們與波斯交戰的過程中,埃及軍隊從背後偷襲波斯,波斯將難以抵擋。”
“在雙向夾擊下,波斯的覆滅可能會加速。但消滅波斯後,我們將直接麵對拉美西斯的軍隊。長時間的戰爭已經讓我們的士兵疲憊不堪,我擔心我們難以應付他們。”
聽完楚贏的擔憂,趙山明緊鎖眉頭,“陛下,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情況,我們可能需要采取其他策略來應對。”
“眼下我們還不清楚陛下的具體打算,是要深入了解拉美西斯的想法,還是預測未來是否會與埃及發生衝突?”趙山明試探性地問道。
然而,楚贏的想法卻超越了這兩點。
“兩位老師,”他沉聲說道,“我所關心的隻有一件事。如果埃及人真的卷入戰爭,他們的國王是否會親臨戰場?”
此言一出,趙山明與萬浩都驚訝地看著他。
“陛下,您難道是打算,與拉美西斯在戰場上正麵交鋒?”趙山明詫異地問道。
“那又如何?”
楚贏的態度突然變得堅定,“我一直聽說拉美西斯是個非常英勇的國王,在埃及的戰爭中,他總是駕著戰車,率領白馬先鋒隊衝鋒陷陣,用長矛刺穿敵人的胸膛,最後將馬鞭懸掛在敵人的屍體上。這些傳說在我聽來或許有些誇張,但我仍然期待有機會與他正麵交鋒。”
“我倒想親眼看看,他是否真有傳說中的那麼強悍。”楚贏補充道。
趙山明微微點頭,“陛下,如果如您所說,那麼拉美西斯肯定會參與戰爭,戰爭何時開始,他就會何時加入。”
“看來你們與我的想法一致。”
楚贏笑出聲來,放下手中的茶杯,緩緩站起身走到禦書房門口,“現在我最擔心的反而是拉美西斯不會參戰。我一直渴望與強者對抗,但波斯的這一代君主,似乎已經失去了對戰爭的熱愛,他隻知道躲在士兵後麵。”
“陛下,您的意思我們已經完全明白了。”萬浩和趙山明都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。
雖然楚贏一直提及拉美西斯,但很明顯,他看上的是埃及那片富饒的土地。
“與楚國相比,埃及或許隻能算是貧瘠之地,”楚贏繼續說道,“但它盛產金銀。而且,作為一個同樣強大的國家,一旦我消滅了波斯,我絕不會允許埃及繼續存在。”他的目光中閃爍著雄心壯誌,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勝利和擴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