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許牧是老板,老板怎麼交代,卓丙江便怎麼做。
當然,其中要融入卓丙江的才華。
兩人一直聊到翌日清晨,太陽初升,卓丙江才離去。
許牧的臉上,已經滿是笑容了。
“應天,最近修煉的如何了?”
心情大好的許牧,向著許應天問道。
許應天恭敬道:“一切順利,最多兩年,應該就能破境了!”
“彆這麼拘束,放鬆些,咱們可是兄弟。”
許牧招了招手,讓許應天坐下,而後問道:“說說你修煉的功法不理解之處,我今日幫你捋一捋。”
許應天兩眼一亮,頓時大喜。
在天鴻城,許牧也是這般幫他們捋順了所修功法,他們才能夠進境神速,三人儘皆達到了氣霧境第七重。
如今再有許牧幫助捋順功法,許應天有信心在近幾個月的時間裡突破到凝液境。
可知道,對以前的許應天他們來說,凝液境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!
許應天修煉的是能夠修煉到下品宗師境的功法‘鴻宇順天訣’,許牧雖然沒有修煉過這門功法,不過片刻之間將其悟透還是沒問題的。
用了兩個時辰的事件,幫許應天捋順了功法,許應天當即便表示感悟到了破境的契機。
“以後好好修煉。”
許牧笑嗬嗬的說道。
許應天起身就要行大禮,被許牧給擋了下來。
同輩之間行大禮,受禮之人容易折壽。
“這些元石你拿回去,你們三人平分,過幾天開設賭盤,全都押進去,正好賺一筆修煉資源!”
許牧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許應天。
裡麵有三百枚下品元石。
是他之前剩下的一些下品元石。
“多謝牧哥。”
許應天也不客氣,直接收下。
雖然許牧讓他們稱呼他為牧哥,不過他們三人,早就將許牧當成領路者了。
待許應天離開後,許牧便蹙眉自語道:“掌門師兄辦事效率不行啊,關於念士和煉體士的記載和修煉法門沒給我送來就罷了,老丁怎麼還沒來?”
他現在想要出去辦事兒,但是怕遭到偷襲。
之前天擎山外有人想殺他,他倒是並不在意。
如今天擎山內也有人想殺他,他就不得不防著些了。
畢竟獨孤破不可能時時刻刻關注著他的情況。
身邊沒有保鏢護著,他自己出去亂走,就是相當於找死!
許牧強行平靜下來,而後開始修煉。
反正不能閒著吧?
直到傍晚,許應洪卻來了,給許牧帶來了一個消息,那便是:有人在開賭盤!
“不著急,細細說來!”
許牧來了興趣,笑著說道。
許應洪當即詳細的說了起來。
開賭盤的,是一個名為姚非虛的精英弟子,現在外門、內門和精英殿都有人下注,外來人暫時還沒有下注的。
賭注基本都是金銀,極少的元石和丹藥等。
這個姚非虛非常囂張,對外說來者不拒,無論多少賭注,他都賠得起。
至於賭盤形式,隻有一種,那就是許牧對戰十大挑戰者的勝敗。
許牧勝,賠率是一比一百。
許牧敗,賠率是一百比一。
就是這麼簡單!
聽著許應洪說完,許牧的臉上,布滿了笑容。
這個姚非虛,做了件好事兒啊。
如此一來,越來越多的人會認為許牧勝不了,再加上卓丙江安排人傳出去一些小道消息。
更沒有人相信許牧會勝了。
不過,一比一百的賠率太高了。
若真有人搏一把,許牧很可能會賠本。
且押許牧敗的賠率也太低了,會讓很多人失去興趣。
“最多,不能超過一比十!”
許牧喃喃自語。
他交代了許應洪幾句,便讓許應洪離開了。
許牧也無心修煉了,開始完善開設賭盤之事。
按照許牧的規劃,需要開三處賭盤。
第一處,就是在天擎山外。
半個月後,來觀戰的人一定不少,現場開賭盤,效果最好,這一點一定得抓住。
第二處,幽州城。
幽州城的富裕程度不用多說,五大上郡的富人,都可去幽州城下注。
第三處,則就是摶天山脈之中了。
摶天山脈妖修百族,雖然不像五大上郡的那些世家富有,不過牠們手中,定然有不少價值不菲的山寶,許牧自然不會放過的。
三處賭盤都好說,如今唯一阻攔許牧腳步的,就是丁宣了。
開賭盤,需要資本的,沒有資本,怎麼能令人信服?
資本除了海量的錢財之外,名聲也算是一種。
許牧打算以丁宣的名聲來當做資本開賭盤。
一尊巔峰武聖的價值可是無量的,將丁宣的名聲抵押給騰龍閣,騰龍閣恐怕能出百億甚至千億下品元石。
完善好想法後,許牧還是得等。
足足三天之後,丁宣終於來了,還帶來了煉體士和念士的修行法門和記載。
“小子,你真打算三道同修?”
丁宣第一句話,便是問的這個。
許牧笑道:“不行麼?”
丁宣兩眼微眯:“我可提醒你,獨孤破沒憋好屁,三道同修,曆史上就從來沒有成功過的先例。”
“沒有先例,不代表這條路走不通,以我許牧的天賦,做這曆史第一人,我自認還是夠格的。”
許牧傲然笑道。
丁宣一臉無語,沉聲道:“你好自為之,若以後修為止步不前,休怪我沒提醒過你。”
許牧笑道:“放心,我不會止步不前,另外,老丁,以後我成了天下第一人,達到那與天平齊,甚至超過那天的時候,我會幫你的。”
“如何幫我?”
丁宣眉頭微挑,淡淡問道。
許牧笑道:“若我能破碎虛空,登臨天上,那我帶著你一塊去,讓你一覽天上的風景,如何?”
丁宣聞言,兩眼突然爆射精光。
下一刻,他冷冷一笑,道:“說吧,有什麼爛事兒要我做?”
“看你說的,老丁,你把我許牧當什麼人了?”
許牧蹙眉道。
丁宣毫不留情麵的說道:“自私自利、無利不起早、不見兔子不撒鷹……”
“行了,停……停下吧……”
許牧苦笑不已。
他在丁宣麵前表現的,還真是這樣。
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。
不過,這樣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