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盛眠挑眉,眼裡劃過一絲八卦的意味。
但傅燕城肯定不希望彆人窺探他的任何隱私,所以按息了屏幕。
但蕭初晴又發了一條過來。
小璿說你結婚了,我要謝謝你的妻子,在我不在的時候,照顧你。
這話可真是夠綠茶的。
盛眠並不在意傅燕城,但女人對綠茶白蓮花之類的,天生有種敏銳的嗅覺。
而且大多數都不會喜歡這樣的同性,但男人卻恰好相反。
原來傅燕城喜歡的是這種類型。
她的腦海裡晃過這個想法,並未多在意,儘職儘責的拿過鑰匙和手機,按了往下的電梯。
傅燕城此刻就在大廳內,看盛眠遲遲未下來,也就走到落地窗前去等。
盛眠下來時,因為中間有幾根大圓柱的遮擋,一時間並未看到他人。
再加上傅燕城的手機在自己手裡,她隻好習慣性的往外走。
而傅燕城因為目光落在窗外一瞬,所以也並未看到已經出了電梯的盛眠。
他原地等了十分鐘,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,打算自己上去。
但電梯門一開,他就看到了裡麵的盛惟願。
盛惟願不太懂得掩飾自己對他的愛慕,眼裡都是驚喜,臉頰都激動得發紅。
傅燕城不喜歡這種赤裸裸的眼神,臉色也就沉了下去。
盛惟願本來是要出去的,因為盛鐘說是餓了,她身體恢複些了,就想著下來打飯。
主要也不想留在病房聽盛鐘對於盛眠的嘮叨。
沒想到老天爺會給她一個意外之喜。
所以本該出去的她,腳步就仿佛生了根,依舊站在電梯內沒動。
傅燕城的眉心皺緊,“不出去麼?”
在傅燕城的眼裡,盛惟願就是他的那個妻子盛眠,而這個語氣,仿佛在對陌生人。
盛惟願的眼裡劃過失落,小心翼翼的靠近。
“傅先生,我想請你吃個飯,可以麼?”
她想離他更近一些,此刻哪怕是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氣,都覺得幸福。
以前她都隻能遠遠看著。
如今終於一步步走向他了。
傅燕城隻覺得厭煩,幸虧電梯在這個時候到了,他邁步走了出去。
但到達自己剛剛包紮傷口的地方,那裡人去樓空,哪裡有盛眠的影子。
再加上身後跟著一個盛惟願,他身上的氣息更冷,讓人望而卻步。
重新回了電梯,他眼疾手快的直接按了關閉。
盛惟願知道自己如此直白隻會惹來他的厭煩,但將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愛慕者位置,久了,男人對她隻有心疼。
男人心裡都有大男子主義,對弱者的保護和憐惜是他們的天性。
她要靠著這副脆弱的皮囊,無助又火熱的眼神,一點點的打動他的心。
傅燕城從電梯出來時,看到了正從大廳進來的盛眠。
盛眠看到他,鬆了口氣。
“傅先生,您剛剛去哪裡了?”
傅燕城極少對人發火,何況還是對一個女人。
但次次遇到盛眠都很倒黴,他的語氣難免冷了下去,“你倒是好意思說。”
盛眠“??”
這是在生氣麼?
但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。
“我送您回去。”
傅燕城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,就往外走。
盛眠頓時覺得這哪裡是客戶,分明是祖宗。
得,誰讓人家給得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