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初晴也知道他忙,但還是撒嬌,“明天再來看我好不好。”
傅燕城本想拒絕,但想到隔壁的人,也就垂下睫毛。
“嗯。”
隔壁。
盛眠難得的覺得煩躁,正好江柳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,語氣低沉。
“眠眠,那兩個男人的信息我已經查過了,現在出國了,暫時抓不到人。”
如果抓不到人,那麼盛眠遭遇的一切就沒有證據可以指明這是蕭初晴乾的。
她的眉心皺了起來,想到傅燕城的話,心裡就十分憋屈。
再加上那家酒吧特殊,沒有任何監控。
她抬手揉著眉心,躺在床上的時候,翻來覆去的睡不著。
翻出手機,給劉嬸打了一個電話,讓她去寵物醫院把粘粘接回去。
劉嬸本想問問她是怎麼了,以往她肯定更願意自己去接粘粘的。
但是盛眠的語氣聽著很疲憊。
劉嬸也就什麼都不說了。
盛眠掛了電話,依舊覺得睡不著。
她喊來醫生,開了一顆安眠藥,這才睡了過去。
隔天一早,她聽到外麵有動靜,但應該不是她這邊,而是蕭初晴那邊。
星級酒店的主廚給蕭初晴親自做了早餐,現在餐車已經被推來了。
盛眠出去的時候,恰好和餐車相遇。
餐車十分的精致,哪怕餐盤上全都蓋著蓋子,還是能嗅到食物的香味兒。
盛眠站了一會兒,聽到蕭玥在背後冷哼。
“這是堂姐夫給堂姐準備的,土包子,沒見過星級酒店的主廚親自送餐吧?”
盛眠確實沒見過。
想到傅燕城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,裡麵住院的女人是這個老公的白月光,她就有種魔幻的感覺。
蕭玥站在門口,冷笑,“我和堂姐都等著你道歉呢,也不看看堂姐夫是向著誰的。”
盛眠被她吵得腦袋疼,去醫院食堂吃了包子和粥,上樓的時候,她跟過來探病的傅燕城正好遇上。
傅燕城的懷裡抱著鮮花,是香檳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