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傅燕城的身材經常鍛煉,爆發感很強,就這麼懸空把她抱著,壓在冰涼的牆上。
“傅總,第四次了。”
她垂下睫毛,這一刻有些乖順。
傅燕城就著這個姿勢吻她,在淅淅瀝瀝的熱水中,他這張臉格外驚豔。
盛眠也不得不感歎,傅燕城這副皮囊,確實是她見過最好看的,而且很有攻擊性,嘴唇薄薄的,動情的時候,嘴唇的形狀更加明顯,克製又隱忍。
能讓高嶺之花露出這種神情,確實會讓人有一種隱秘的滿足感。
這是人的劣根性。
難怪江柳總是念叨,跟他睡不虧。
感覺到她的軟化,傅燕城不再客氣。
浴室內的熱氣氤氳,聲音響了很久。
盛眠被抱著出來的時候,渾身軟得跟麵條似的。
被放進被子裡時,察覺到傅燕城還要繼續,她皺眉,翻了個身。
“酸。”
傅燕城哪裡肯放過她,畢竟夜還長呢。
但盛眠已經睡著了,仿佛麵前這具引人尖叫的男性軀體,在她眼裡沒有任何吸引力。
她真的隻是在完成十次的任務。
傅燕城從小到大,被人追過不少次,拒絕異性甚至都拒絕得有些不耐煩,但真要有人對他一點兒興趣都沒有,心裡又有些不樂意了。
“enny?”
他喊了一聲,一把掐住了她的臉。
盛眠在睡夢中皺眉拍開。
傅燕城隻好躺下。
他對這個女人的感覺很奇怪,那像是從骨頭裡生出的一種癢。
想要撓,卻又撓不到。
所以好幾次都有一種焦躁,那種癢會影響情緒。
他這些年,能在生意場上做出每一個正確的判斷,能讓對峙的敵人聞風喪膽,唯獨在麵對她的時候,好像有些破戒。
他皺眉,沒忍住給溫思鶴打了一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