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接下來的時間,盛眠確實是如他所說,站著就行。
但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,她的身體一直在發抖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門鈴響了,是外賣來了。
傅燕城感覺到她的身體僵了一瞬間,並且快速的溢出了一層薄汗,像是在緊張。
他的眼裡一深,動作更狠。
“你老公不是出差了麼?怎麼,怕被發現?”
盛眠沒說話,隻是央求他快些。
可她清楚,傅燕城一旦開始了,不可能輕易停下。
所以直到睡過去之前,她都在想著那外賣估計不能吃了。
中間她醒了一次,她是真的發燒了,不過吃了藥,又跟傅燕城運動了幾個小時,她出了一身的汗,醒後居然覺得身體好多了。
現在是夜裡的十一點,她隻睡了一個小時,傅燕城折騰她足足四個多小時。
要不是她一直說自己腿疼,他是不會放過她的。
微微歎了口氣,她慢吞吞的起床,太餓了,得吃點兒什麼東西才能睡著。
去了客廳,她發現傅燕城居然還在。
他把她放到床上之後,沒有跟著一起躺下,也沒有離開。
盛眠猜他不躺的原因,肯定以為那張床彆人睡過。
她去廚房接了一杯水出來,看到傅燕城穿的鞋子是新的,身上那身家居服也是新的,估計齊深來了一趟。
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五次了。
他剛回國那次,她本來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集的。
沒想到後麵還能再做五次。
不知道是不是寂寞太久了,雖然心裡在計算著跟他上床的次數,但每一次,她確實都體會到了那種活了死,死了活的感覺。
她覺得江柳那句話說得沒錯,之前確實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。
給傅燕城倒了一杯水,端去放他的身邊。
他抬頭看了她一眼。
盛眠穿著日常在家裡穿的衣服,短發沒再紮低馬尾,而是柔順的披著,臉蛋精致。
傅燕城恍惚有種,兩人在過日子的錯覺。
然而事實卻是,這是她和彆人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