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等莊晚帶回合同和支票時,盛眠沒有在公司辦公室,而是在玫瑰園。
這會兒她正在逗粘粘。
粘粘躺在地上露出肚皮,尾巴搖得很快。
莊晚把東西放在茶幾上。
“盛總,這是二十個億的支票,這是合同。”
盛眠點頭,從現在開始,她就不是公司的總裁了,蕭初晴那邊握著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,就算剩下擁有股份的所有人都擰成一股繩子,但是股份就那麼多,沒人會擁有超過蕭初晴。
現在公司是蕭初晴的了。
盛眠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鬨鐘,現在才下午三點。
等股份轉讓一成功,蕭初晴就直接去了盛氏。
與此同時,恒發那邊的官方放出了消息,已經把中牧成功收購,並且放出了持股的數據。
圈內一些關注這場戰爭的人,都很清楚這是兩個女人的戰爭。
本以為會很精彩,誰能想到蕭初晴贏得這麼輕鬆。
圈內不少人都有群,一個群就是一個團體,此刻大家開始在群裡議論起來。
“這個盛眠還真是不堪一擊啊,不到兩天,居然就把自己的公司弄丟了。”
“蕭初晴這邊有傅燕城的人幫忙吧?”
“從女人的角度來說,盛眠也真是可憐,老公幫著白月光對付她的公司。”
這個瓜眾人都吃得津津樂道。
蕭初晴這會兒也在跟姚蓉和白秋打電話報喜,而且大張旗鼓的在盛氏轉悠。
盛氏的人都已經聽說了,公司的總裁換人了。
但是底層員工並不關心誰當總裁,就像古代的百姓壓根不關心誰當皇帝一樣,隻要自己有錢拿,日子過得去就行了。
蕭初晴大搖大擺的在盛氏轉了一圈兒,最後去了盛眠的辦公室。
辦公室內的東西基本都已經被搬空了,除了一些架子,什麼都沒有。
蕭初晴撇撇嘴,看著這寒酸的地方,滿眼都是不屑。
她拍了一張照片,又給盛眠發了消息。
記得晚上九點,給我下跪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