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盛眠看著這條消息,又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擺著的需要處理的文件。
回複了一條。
我可能要晚點過來。
嗯。
看到他的回複,盛眠直接將手機放在旁邊,認認真真的處理手中的文件。
等處理好的時候,她抬頭看了一眼外麵微暗的天色。
驚覺時間有些晚了,又連忙拿過手機看了一眼。
距離她和傅燕城聊天,已經過了四個小時。
眉心皺了皺,傅燕城應該不會一直等著她吧?
傅總,你在哪裡?
傅氏。
傅氏辦公室內,這個房間的氣壓很低,傍晚高層過來彙報情況的時候,就敏銳的察覺到傅燕城心情不好。
出門時,嚇得有些腿軟,連忙跟要進去的同事交代。
“總裁心情不好,小心點。”
於是本來打算在今晚彙報的人,全都慫了,沒敢來辦公室。
足足四個小時,這就是那女人說的要晚點?
一點兒時間觀念都沒有,他什麼時候等過這麼久。
但是此刻看到她發來的消息,火氣散了一些,強忍著情緒回複了地點。
可緊接著,他見到了盛眠又發來的一條。
今天有些晚了,要不明天我再來找傅總吧。
傅燕城看著這條消息,心底的火氣瞬間就冒了出來。
現在,過來。
打了這麼四個字,他又緩緩刪掉。
隨你。
他回複了這麼一條,直接起身,連桌子上的禮物也沒看,徑直離開了辦公室。
回到酒店的時候,他還是覺得心裡憋著一股火氣。
但他這個人,越是生氣就越是冷靜,絕對不會達到氣急敗壞的程度。
正好溫思鶴打來電話,問他有沒有回國,要不要出去喝一杯。
溫思鶴每次打來電話,十有八九就是喝酒。
傅燕城正好忙完了,也就開車過去了。
他的腕間依舊隻戴了腕表,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。
眼底漆黑如夜,整個人都像是古井無波,卻又氤氳出讓人心驚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