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因為他說得太認真了,甚至溫思鶴有一瞬間都懷疑,是不是自己多想了,其實傅燕城一點兒都不在意那個女人。
“行,既然是玩玩而已,那就彆喝悶酒。”
“沒喝悶酒。”
傅燕城反駁,然後又看了盛眠一眼。
隔得有些遠,隻能看到她認認真真的垂著頭,仿佛周圍的喧囂和她沒關係。
心口又是一悶。
“其實她也就那樣。”
溫思鶴覺得好笑,默默撇過腦袋,嘴角彎了起來。
整理好了情緒,他才又一本正經的轉過頭。
“確實,帝都比她漂亮有才華的,一抓一大把。”
“嗯。”
傅燕城的心裡更窒悶了。
將手中的杯子放下,把背往後靠,不再看她。
盛眠沒有被任何人打擾,一直畫到結束,她才把畫板收起來。
沈昇探了一個腦袋過去,兩人的頭也就靠得很近。
“畫完了?”
“嗯。”
沈昇看了一眼畫紙,有些驚訝的挑眉。
雖然早知道她的功底很深,但沒想到她能畫得這麼好。
栩栩如生,甚至還讓他增添了一絲風流。
“畫得很好。”
“沈總滿意就行。”
“enny,說起來我幫了你那麼大的忙,隻畫兩副我會不會有些虧?”
盛眠其實也是這麼覺得的,當下就承諾。
“隻要沈總需要我畫,我一定不會推遲。”
沈昇就是喜歡盛眠的不矯情,將她往懷裡一攬,“那就這麼說定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