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傅燕城堅信,盛眠不會騙他。
如果她真能解決這件事,對他來說也不錯。
畢竟以家裡那女人對他糾纏的程度,將來絕對不會輕易離開。
“你給盛家設計過房子?”
“算是吧。”
傅燕城的眼睛眯了眯,手上圈得更緊。
“你”
話還沒說完,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,是傅老爺子打來的電話。
估計是因為傅凜的事兒。
他將人放開,拿過一旁的外套就起身。
“這件事我不告訴初晴。”
電話一直在響,仿佛他不接,就永遠不會掛斷。
盛眠知道他忙,也就跟著出門。
“傅總還有事兒要忙的話,就走吧。”
但是電梯往下行駛的這段時間,傅燕城扣住她的後腦勺,親得很用力,仿佛要把她的魂魄都給吸走。
她有些腿軟,怎麼感覺他這是要去赴刑場?
電梯門一直在地下車庫開開合合,盛眠被親得喘不過氣。
因為沒人進來,也沒人按鍵,電梯最終就停在原地,密閉空間內,她的鼻尖蔓延著他身上的木質香。
傅燕城放開人,“我讓齊深送你回去。”
盛眠本來想問,他這是打算去哪裡,出口卻變成了。
“我自己打車更方便。”
傅燕城的手機鈴聲一直在響,兩人在這裡耽擱了多久,就響了多久,可見給他打電話的人有多急。
“傅總,你先走吧。”
傅燕城上車的時候,扭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。
盛眠總覺得,這一眼彆有深意。
傅燕城來到傅家老宅,還未進門,就被一個杯子砸在了胸口。
接著是老爺子震怒的聲音,“給我跪在外麵,跪到死為止!”
他毫不猶豫的就跪了下去。
而老爺子的身邊,坐著差點兒被打殘的傅凜。
傅凜的臉依舊腫得像個豬頭,渾身都不能動彈,甚至嘴角都合不攏,還在流口水。
“爺爺”
傅凜艱難的喊出這個稱呼,看到傅燕城的時候,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。
傅崇拄著拐杖,緩緩走到門口,臉色極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