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盛眠回到辦公室的時候,還能聽到外麵傳來搬桌子的聲音,還有大家一起交談的聲音。
以前盛鐘還在中牧的時候,一直都在盲目的擴展生產線,但是一條生產線上浪費的資源實在是太多了。
發展公司,隻是擴展生產線肯定是不夠的。
盛鐘和其他高層都墨守成規,誰都不敢提起去投資其他的行業,盛眠現在就做了那個打破規則的人。
至於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,她還真不敢保證。
莊晚一直都跟在她的身邊,眼神有些激動。
“盛總,我也會一直跟著你的。”
盛眠有一種獨特的氣質,特彆是在那群全都是男人的高層麵前,說話的時候不卑不亢,也不打煩人的官腔。
她的聲線是偏清冷的類型,能一下子就讓人安靜下來。
盛眠覺得好笑,抬手揉著眉心。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地步,隻是覺得我們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,現在短視頻正在風口上,而且未來的幾年依舊會持續走高,我們現在抓住這個風口,也許還能喝口湯。”
“您的想法很好,乍一看雖然很瘋狂,但盛氏這幾年本就一直處於半死不活的階段,隻能勉強在溫飽線上掙紮,老盛總對生產線把控嚴格,好歹也累積了一定的口碑,但如今新的公司迅速搶占市場,我們早就已經落後了兩年,想要再追趕隻會耗時耗力,所以尋找其他出路目前是最有效的辦法。”
盛眠盯著手中的文件,沒說話,看到進來了一個清潔工阿姨,不是以前的那個了。
她這才發現,陳小漫好幾天都沒有出現了。
眉心皺緊,“莊晚,咱們頂層之前的那個清潔工阿姨呢?”
莊晚回憶了一下。
“你說陳阿姨麼?有三天都沒來了,打電話也沒人接,所以臨時讓其他人過來了。”
盛眠的眉心皺緊,剛想著要不要親自去找人,但是辦公室外麵突然傳來了一片哄鬨。
接著門就被人打開,盛啟跟警察一起走了進來,後麵還跟著中氣十足的胡勝男。
盛啟看到盛眠坐在這麼豪華的辦公室,眼底劃過一抹嫉妒。
“就是她,我的老婆就是因為加班才猝死的!”
陳小漫死了?
盛眠回憶起之前跟她的接觸,雖然她看著比同齡人要老一些,但身體還挺好,畢竟盛氏每年都要組織員工體檢,陳小漫以前在盛啟那裡過得辛苦,但好歹沒有任何病。
盛眠站了起來,問,“嬸嬸的屍體呢?”
盛啟的手指頭恨不得戳到她臉上。
“你們公司一定要賠償!這可是一條人命!”
盛眠也就看出來了,盛啟這是要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