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傅燕城似乎並未意識到自己那句話會引起怎樣的風波,他繼續看向萬遠安。
“萬公子要是不打算扔enny,我是不是可以把人帶走了?”
萬遠安隻覺得自己的臉頰上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,而不遠處跟他關係好的幾個二世祖,誰都沒敢過來求情。
他們跟傅燕城的年齡差不多,但是家裡老早以前就教育他們,彆得罪這個人。
以前傅家的繼承人選中的是傅行舟,傅行舟的性格溫和,但傅燕城就完全不一樣,平時不苟言笑,也不會告訴你他生氣了,他一旦動手,誰求情都沒用。
萬遠安的眼睛都被逼紅了,嘴角扯了扯。
“傅先生哪裡的話,我剛剛隻是在和enny開個玩笑,請便。”
盛眠聽到這開玩笑幾個字,就覺得是真的好笑,沒想到萬遠安這麼能屈能伸。
她的視線落在湯禾身上,這個侵權的事兒,得趕緊解決了。
湯禾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,臉上又氣又怒,但萬遠安都這麼窩囊,她一個小明星難不成還敢和傅燕城叫板?
“湯小姐,剛剛你還沒告訴我,這個品牌的名字呢。”
“an。”
聽到是這個品牌,盛眠的眉毛挑了挑,因為這確實不是什麼小牌子,在國內是以複古風起來的,而且好幾場秀的裙子都很出圈。
但沒想到,對方會直接盜用她的作品。
“行,我記住了。”
說完這句,她又看向傅燕城。
傅燕城也正好在看她,然後一把抓過她的手,離開。
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盛眠不好甩開。
等拐過了轉角,她才十分不留情麵的把他的手甩開。
“剛剛的事兒,謝謝傅總。”
傅燕城的臉色更沉,繼續問她,“我不出麵,你打算打電話給誰?”
盛眠閉嘴不答。
他深吸一口氣,嘲諷道“現在可以給我你的私人號碼了吧,好歹幫了你。”
盛眠拿出紙巾,認認真真的擦拭著裙子上的紅酒漬。
從傅燕城這個角度看過去,她的皮膚簡直白的晃眼,這胸鏈到底是誰給她的?!
“傅總,你見過炮友關係結束後,還能當普通朋友的麼?以後工作號聯係就好。”
傅燕城的眼裡劃過一抹不敢置信,此前她有多聽話,那麼十次結束之後,她就有多涼薄。
恰好有侍者端著紅酒的托盤從他們的身後走過,托盤裡放著十個高腳杯。
盛眠一聞這個味兒就知道,是羅曼尼康帝,這群有錢人,還真是把這種酒當礦泉水喝。
下一秒,傅燕城拿過其中一杯酒,毫不猶豫的潑向盛眠的脖子。
侍者都嚇了一跳,“先先生。”
“滾!”
侍者趕緊低頭,假裝沒看到這一幕,馬上離開了。
傅燕城今晚本就喝了幾杯酒,但不至於醉,他目光沉沉的看著盛眠。
這是盛眠在短短半個小時之內,第二次被人潑,動手的還是傅燕城。
她垂下睫毛,隻覺得一股熱氣在眼眶裡湧。
她甚至沒來得及擦拭脖子裡流淌的水珠。
傅燕城一把掐過她的後頸,像押犯人似的,直接把她按進了一旁的休息間。
休息間是用來補妝的,這裡有豪華的沙發,但隨時都有人來。
盛眠還沒反應過來,整個人都被壓在了沙發上。
他低頭,毫不猶豫的將她白皙皮膚上的酒水吮乾淨。
盛眠隻覺得頭皮發麻,腦袋裡宛如要炸開似的。
手上推拒著他。
“傅總,我記得十次已經結束了。”
傅燕城的薄唇來到了那幾根鑽石胸鏈上。
盛眠被這種刺激嚇得,腿都沒出息的發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