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察覺到他要將那枚鴿子蛋戒指套在她的手指頭上,她嚇得握緊了拳頭。
傅燕城皺眉,頓時又忘了什麼溫柔,直接掰開她的一根手指頭,強勢的就要套上去。
盛眠狠狠一甩手,那枚戒指在空中拋了一條線,不知道落到了哪個旮旯裡。
她沒說話。
傅燕城也沒說話。
僵持了三分鐘,她才縮了縮肩膀。
“傅總,你可能是喝醉了。”
傅燕城的眼眶都氣紅了,他直接掐住她的下巴,不管不顧的吻了過去。
盛眠毫不猶豫的推開,甚至又送了他一個巴掌。
酒意瞬間清醒,聽到她說“我對做彆人的情人真的沒興趣。”
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,都不知道這是被她打的第幾個巴掌了。
又委屈,又生氣。
“你是不是欠的?就非要跟著那種男人過苦日子?”
盛眠的手裡還拎著自己的衣服,覺得跟他說不通。
他從小就順風順水,再加上一直在外麵野著長大,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壓根就沒人能約束他。
想想也是,他生長的家庭裡,白秋和傅鬆完全沒有感情,他從父母那裡根本就沒學會什麼是愛。
老爺子和老夫人的關係更是淡薄。
而傅燕城上麵還有一個天之驕子的哥哥,家裡人都更喜歡他這個哥哥,所以他受到的關注更少。
傅家確實家大業大,可以支撐他去做一切瘋狂的事情。
當他在家裡人那裡感受不到任何的愛意時,索性就去部隊,在那裡可以釋放一切的狠厲瘋狂。
以前傅燕城還沒成為繼承人的時候,外界都說他是狼崽子,凶悍無情。
後來傅行舟死了,他幾乎是被迫套上了那層矜貴斯文的外殼,在商界跟人打交道。
其實他的本質從未變過,他一直是那個不知道感情是什麼的狼崽子。
“傅總,我想跟誰在一起,這是我的自由。”
她打開一旁的門,還是覺得身體沉浸在這兩天被他折騰的疼痛裡。
就這,她是瘋了才會喜歡他。
索性馬上就要解脫了,可真是太好了。
她的內心都在歡呼雀躍。
傅燕城從身後,直接將她抱住,“enny。”
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,語氣變得軟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