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傅燕城挨了兩棍子,又看到他還在咳嗽,馬上拍著他的背。
“你要保重身體。”
傅崇渾身一僵,將拐杖杵地上,歎了口氣,“滾,滾。”
今晚被氣了太多次,現在他隻差暈過去。
傅燕城作勢就要走,老爺子卻用拐杖戳了一下他的背。
“你哥的事兒,能查就查,不能查就算了,最重要的永遠都是活著的人,你媽和你奶奶的心都是偏的。”
傅燕城點頭,又重複了一遍。
“爺爺,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。”
“我為什麼讓你跟眠眠結婚,她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,跟你有了婚姻約束,就會真的對你特彆,你總得有個人陪在身邊。”
不然,他就是死了也不安心。
傅燕城皺眉,知道老爺子這有點兒類似於在交代後事。
“爺爺,我總得找個自己喜歡的。”
“那她喜歡你麼?”
傅崇本來隻是隨口一問,卻看到傅燕城沉默了。
許久,他才說“我暫時還不知道喜歡是什麼,從小到大,也沒人教過我不是麼?”
從白秋身上學到的是瘋狂。
從傅鬆的身上學到的是偏執。
從部隊裡學到的是活命的辦法,從沒有人教過他,什麼是喜歡。
傅崇頓時不說什麼了,隻擺擺手。
傅燕城回到汽車上的時候,盛眠安靜的踩了油門。
車廂內的氣氛有些微妙,他拿出一根煙想要抽,想到她在身邊,又將煙放了回去。
“enny。”
此刻恰好遇到了紅綠燈,盛眠答應著,也就扭頭看了他一眼。
他問,“你覺得我性格怎麼樣?”
此刻再也沒有剛從老宅出來時的落寞,一隻手肘淡淡的撐著窗框。
強勢,霸道,對女人不溫柔,睚眥必報。
這都是盛眠想說的,但她要是說出來,待會兒就會被惡狠狠的咬嘴巴。
“傅總挺好的。”
傅燕城知道她言不由衷,這女人看似聽話,骨子裡其實強的很。
“是麼?哪裡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