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傅燕城單手插兜,淡淡的站在一旁,目光冷冷的在她身上逡巡一圈。
“除了會勾搭男人,你還會什麼?”
盛眠的臉上頓時冷了下去。
“傅總,我勾搭我的,沒礙著你吧?”
傅燕城的胸口被堵了一下,一股煩躁湧了上來。
特彆是看到她一張清麗的臉,此刻毫不避諱的說著勾引男人的話,他垂在一側的手指都忍不住動了動。
“好歹也當過我的秘書,過問兩句不行?”
“我被傅總你解雇了,難不成傅總你還要關心陌生人的私生活?”
她覺得這個人簡直有病,拉開車門就要上車,但胎壓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了報警,眉心皺了皺。
下車查看了一番,發現自己的輪胎爆了。
這個區域是彆墅區,壓根不可能有出租車接單,她深吸一口氣,打了修理公司的電話,告知了地址,然後抬腳就往外走。
傅燕城慢條斯理的上車,看到在前麵默默走著的人。
“嘟嘟!”
他按了兩下喇叭,前麵的盛眠嚇得差點兒摔倒。
傅燕城的車在她的麵前落下車窗,隨著她的行走速度,慢悠悠的行駛。
“這裡到打車的地方大概有一公裡,你這速度,太慢了。”
他也沒說要她上來,丟下這麼一句,就加速了,噴了她一臉的尾氣。
盛眠氣得頭皮發麻。
怎麼會有這種男人!
就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,她也絕對不要去喜歡傅燕城!
心裡剛這麼想著,那輛車又猛地緩緩後退,依舊是那張冷酷的臉,瞥了她一眼。
“上車。”
盛眠不想搭理他,悶頭往前走。
傅燕城的手腕漫不經心的搭在方向盤上,他手腕的那串沉香已經沒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塊百達翡麗的手表。
腕骨修長,骨節分明。
明明盛眠很生氣,踩著高跟鞋恨不得將地上踏出幾個窟窿。
傅燕城的車停下,莫名從她的背影看出了那麼幾分旖旎出來。
他沒再開了,而是抬手揉著太陽穴,偶爾掠過的畫麵讓腦袋疼得不行,一瞬間臉色就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