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“沒玩過就要學,不讓我乾,那隻有這種辦法了。”
比起盛眠在這方麵的矜持,傅燕城相當放得開。
盛眠閉了閉眼睛,深吸一口氣。
敷衍的說道“老公,我好舒服。”
傅燕城渾身一僵,垂下睫毛看了她一眼。
要命,難怪她能成為秘書!
傅燕城甚至想罵句臟話,但還是忍住了,隻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,來了一個綿長的吻。
結束後,他抽過一旁的紙巾,給她擦拭手指。
車窗被打開了一條縫,車內和車外完成了空氣交換。
盛眠沒敢看他,外麵吹來的風是冷的,吹散了她身上的幾分燥意。
傅燕城第一遍用了普通紙巾,擦乾淨後,又用消毒紙巾,一根一根的擦拭。
像是在擦什麼金貴的藝術品。
明明沒做,盛眠卻還是受不了此刻鈍刀磨肉的氛圍。
她想把自己的手指收回來,他卻在這個時候主動放開了。
這小秘書挺有意思的。
他以前從未想過,隻是被女人這樣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。
但想到她結過婚,心裡還是有些嫌棄。
畢竟他有潔癖。
本想抬頭說幾句刺她的話,比如“真熟練,看來以前沒少乾”。
但她偏頭看著窗外,睫毛長長的,臉上紅的能滴血,整個人都很嫩,仿佛咬一口就能像水果那樣甘甜。
那些刺人的話咽了回去,他聽到這安靜車廂裡,自己劇烈的心跳聲。
快到讓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。
這種感覺很陌生,讓他有些慌。
盛眠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車門。
“傅總,我可以走了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