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盛眠隻吻了他一下,很快他就反客為主,一如既往地的霸道。
她被抱著來到窗台前,後麵是打開的窗戶,是飄散的雪花,沒有任何遮擋物。
涼意竄進身體,麵前卻又是滿室的滾燙,這樣的冰火兩重天裡,傅燕城將她抱得緊緊的。
“enny,那就這麼說好了。”
盛眠的眼裡全是漣漪,剛想說點兒什麼,他就猛地加快了速度,狂風海浪。
而她能做的,隻是用力的攀著人。
那種刺激,征服著渾身每一個細胞。
傅燕城做起來沒完沒了,她被放在床上的時候,已經是淩晨。
他以為她睡得熟,也就去一旁的陽台打電話。
盛眠睜開眼睛,隻覺得渾身都浸在溫泉裡,又酸,又軟。
她起身,聽到陽台那裡傳來他的聲音,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。
掀開被子,聽到他的聲音從陽台門裡傳出來。
“玩膩了肯定就不玩了,但我還沒玩膩。”
盛眠渾身一僵,又緩緩躺下。
身上的酸軟猛地變成了絲絲入骨的痛,但也清楚,這才是正常的。
她看著天花板,聽到陽台的門被人推開,也就閉上了眼睛。
傅燕城在外麵抽了煙,並沒有馬上躺到她身邊,而是去浴室刷了牙,確定自己沒煙味兒了,才緩緩躺回床上。
打來電話的是老爺子,不知道誰在老爺子的麵前多嘴了兩句,原本老爺子已經不管這些事情了,卻還是來問他在外麵是不是有固定的女人。
如果被老爺子知道盛眠的存在,那後果不堪設想。
所以他說自己還沒玩膩,言下之意,並不是喜歡,也不會發展成為結婚的關係。
老爺子果然罵了他幾句,不再管了。
傅燕城側躺著,沒忍住伸出指尖,在盛眠的鼻尖上點了點。
他一直在想,自己以前真的都在貶低她,詆毀她?
這麼漂亮的娃娃,他怎麼舍得的。
收回手,將人攬在懷裡,睡了過去。
淩晨六點,盛眠才摸著床沿想要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