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汽車足足開了兩個小時,在那個軍區重地停下。
周圍重重警力布置,五步一處放哨崗。
傅鬆落下車窗,露出自己的臉,才得以進入。
傅燕城本想在他下車就走的,但是傅鬆卻開口。
“進去我的辦公室坐坐吧。”
他沒辦法,隻好跟著下車。
一路穿過大樓,來到傅鬆的辦公室。
他的辦公桌上竟然放著一張全家福,就連白秋也在上麵,一家四口,無比的和諧。
傅燕城沒什麼印象,所以拿起相框仔細端詳。
傅鬆看到他有興趣,暗地裡興奮的指尖顫了顫,馬上拿出了一本相冊。
“這是你從小到大的各種照片,這是你在部隊待的幾年,這是你當時立功,還有你被你爺爺懲罰,挨了好幾頓鞭子,天寒地凍的在外麵跪著,跪到要暈過去。”
傅燕城都沒什麼印象,不過看到自己跪著的照片,眼底劃過一抹波動。
與之相關的記憶開始變得清晰,但也隻是部隊裡的記憶而已。
傅鬆不敢打擾他,坐在辦公椅上,看到他慢條斯理的翻閱著那本相冊。
在看到傅行舟時,傅燕城的指尖停下。
他對這個哥哥沒什麼印象,不過傅行舟這長相,一看就很溫柔。
跟傅燕城的淩厲氣場不一樣,傅行舟從小就愛說愛笑,說話的時候也如泉水叮咚,沒人不喜歡他。
傅鬆讓人端來了兩杯咖啡,放了一杯在他的麵前。
“以前你跟行舟的關係挺好的,你在部隊裡的時候,他還來看你好幾次。”
“是麼?”
他沒印象了。
“行舟很關心你這個弟弟。”
傅燕城看得很慢,一直翻到最後一張照片,那是十八九歲的傅行舟,也是去世前沒多久留下的。
傅鬆看到照片,心口頓時一軟。
“這是他要去接受那個任務的前幾天,跟我喝酒時拍的。”
他不善表達自己的感情,即使很關心兩個孩子,但是更多時候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傅行舟就是溫柔本身,每次都主動來找這個父親聊天,喝酒。
“那天你們說了什麼?”
傅燕城的語氣淡淡的,從這張照片裡可以看出,兩人是很高興的。
“他說有喜歡的女孩子了,但我那晚貪杯,沒注意叫什麼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