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對於他的命令,傭人不敢說任何反駁的話,還以為他是跟enny小姐鬨掰了。
傅燕城回到臥室內,總覺得臥室內有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兒。
他掀開自己的被子,在枕頭上發現一根頭發絲,到肩膀那麼長。
他一下就認出來,這是enny的。
他的眉心皺了皺,抬手揉著眉心,想要使勁兒回憶這段時間跟她的相處。
現在腦袋倒是不疼了,但怎麼都想不起來。
他拿出手機,又給盛眠打了一個電話。
盛眠因為公司的事情,如今很忙。
“傅總。”
“enny,今天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晚餐?”
“我今天沒空。”
“那明天?”
“明天也沒空。”
傅燕城沉默了一會兒,問,“你在忙什麼?”
“傅總,我確實有點兒忙,再說吧。”
“但”
電話已經被掛斷了。
傅燕城的胸腔先是充斥著怒氣,然後又變成了無奈。
可能是因為昨晚他在大年初一放了鴿子,她這會兒還在生氣。
他下意識的就摸向自己的手腕,然後發現那串奇楠沉香手串不見了。
他開始在屋內到處尋了起來。
那手串不能碰水,可能是這段時間洗澡的時候,不小心放在哪裡了。
但是屋內都找遍了,他甚至還詢問了傭人,都沒人見過這串手串。
傅燕城又打了齊深的電話,“齊深,有沒有見過enny送我的沉香手串?”
齊深對手串倒是有印象,“總裁傷了腦袋出院之後,我好像就沒見過了。”
難道是掉在醫院了?
傅燕城又打了醫院的電話,但醫院那邊說是沒見過。
他的臉色冷了下去,那是enny送他的第一件禮物,要是不見了,估計以後兩人的誤會更大。
但是能去哪裡呢?
盛眠本人知道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