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盛眠就坐在牆角,還在用自己的腦袋砸牆,力道已經放輕了,隻是機械的重複這個動作而已。
男人也害怕那些生物,動作多少受了限製,快步朝著盛眠走近,打算帶出去之後再上她。
他一把將盛眠抓了起來,盛眠尖叫了一聲,狠狠把人推開。
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麵前出現的是什麼,隻有一個念頭,趕緊逃。
逃去哪裡都好,總之不要在這個房間裡待著。
男人被這麼一推,摔在了好幾條蛇上,嚇得他開始大叫。
盛眠似乎猛地一下就清醒了,她撲過去,將男人的腦袋狠狠砸在了地板上。
男人隻覺得眼冒金星,竟然直接暈了過去。
她起身往外走,但是餓了一天,胃裡一直在痙攣。
外麵沒人,白秋為了方便這群保鏢做事,把其他的人都給支開了,這倒是便宜了盛眠。
她從這條小道一直走到外麵,中間摔了好幾下。
她嚇得不敢吱聲,從這個堡坎直接摔到了彆墅的綠化小路上,麵前出現了一雙皮鞋。
桑祈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女人。
“enny?”
盛眠伸出一隻手,小心翼翼地抓住了他的西裝褲一角。
“救我。”
說完,就暈了過去。
桑祈今天來傅公館,是受到了白秋的邀請。
桑家的勢力雄厚,父親突然希望他能在帝都多待一段時間,而且要他和帝都的這些貴族們打好關係。
這是桑祈最擅長的事情,儘管並不清楚父親的意圖,但既然對方吩咐了,他隻好照做。
昨天白秋舉行了一場茶話會,今天她又組織了一場小型聚會,而且說是待會兒還有驚喜要送給大家。
白秋這事兒做得狠辣又不留情,一旦盛眠真的和保鏢有點兒什麼,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帶著這麼多人抓奸,以後盛眠就沒臉在帝都混了。
而盛眠如今這狼狽的樣子,白秋一定會說她是瘋子,隻有瘋子才會在前婆婆的彆墅跟保鏢偷情,那時候相信現場也不會有人反駁。
桑祈的胸口猛地湧起一陣憤怒,隻是一瞬間就想通了傅家的企圖。
何必如此對一個女人。
他讓自己身邊的人把盛眠悄悄打扮了一番,佯裝是醉酒被帶出去的女嘉賓。
至此,盛眠悄無聲息的從傅公館消失了。
而白秋還在大廳招呼著眾人。
桑祈為了不引起懷疑,也去了大廳。
大廳的人很多,接著白秋就裝模作樣的說是有驚喜,眾人跟著她走,來到那個屋子外麵。
但是預想中的混亂苟合的畫麵並沒有出現。
白秋的眉心皺了起來,本來想在這兩天讓盛眠身敗名裂,並且等目睹了她和保鏢偷情之後,就把她是林慕煙的女兒這事兒告訴在場的所有人,順便告訴大家,林慕煙就是以前勾搭過傅鬆的女人,這樣所有人都能同仇敵愾了。
但現在盛眠失蹤了,保鏢也不見了。
她喚來其他保鏢,悄悄詢問盛眠的蹤跡,卻沒人知道。
白秋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。
“你們就讓人從眼皮子底下跑了?”
她推門進去,發現還有個保鏢暈在屋內的。
而等在房間外的其他人還在問,“白夫人,是什麼驚喜啊?”
白秋深吸一口氣,隻覺得無比惱怒,居然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。
她隻好找了其他借口。
“想找大家一起欣賞一幅畫。”
這是為了穩住眾人,才讓人把那副名畫拿出來。
全世界就這麼一副真跡,而且此前從未展覽過,確實能夠和她嘴裡所謂的驚喜相匹配。
隻有桑祈知道,這個女人原本準備的是什麼東西。
真是毒辣。
若他是盛眠的家人,將來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跟傅家扯上關係。
今天要不是碰上她,盛眠會是怎樣的遭遇?
簡直不敢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