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傍晚,桑祈接到了朋友的電話,要出去喝酒,但他放心不下盛眠,就百般交代。
“你一定要好好在這裡休息,把身體養好了再說,白秋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,你自己先想想對策,不然離開這裡之後,她還會想辦法把你抓回去。”
她一個人,絕對鬥不過傅家。
桑祈來到酒吧,好巧不巧的是,今晚傅燕城居然在。
他微微挑眉,然後坐在了沈昇身邊。
沈昇今晚聯係了一次盛眠,盛眠對他毫無保留,說是在桑祈那裡。
所以此刻看到桑祈的時候,沈昇的語氣瞬間酸溜溜的。
“桑少爺真是處處留情,也不知道你花言巧語的跟enny說了什麼,她居然願意去你的彆墅。”
沈昇這是一石二鳥,一來是氣氣不遠處的情敵傅燕城,二來是探探桑祈的態度。
沈昇比桑祈玩得花,他才不在意一個女人是不是處,自己都一身的騷,還要求彆人乾淨,這不賤得慌?
他看上的是盛眠的品質,看上的是她的脾氣。
而傅燕城本來還無心來參加這樣的聚會,但一聽到沈昇說的,眼皮“謔”的一下睜開,看向了桑祈。
桑祈用屁股想都知道沈昇這是做什麼,可真是陰。
但他也不怕,本來他也打算氣氣傅燕城來著。
“沈少爺也說了是花言巧語,所以我說的自然是她樂意聽的話。”
沈昇看到他眼底微微的得意,酸味兒已經溢出來了。
“都在你彆墅兩天了,也不見桑少爺把人帶出來,這是打算把她當金絲雀?enny可不是這種女人。”
桑祈端著手中的杯子,嘴角彎了彎。
“我又沒限製她的自由,她隨時都可以離開,但現在是她不想離開。”
周圍已經安靜了下去,在場的年輕人都聽說過enny與傅燕城那點兒不得不說的事兒,眼下聽到另外的兩個男人在肆無忌憚的議論,大家瞬間就清楚,今晚有好戲看了。
傅燕城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桑祈,視線仿佛要把他戳穿一個洞,但桑祈好像感知不到。
外人眼裡的傅燕城,此刻依舊是冷的,隻有他自己清楚,眼底翻湧著的波濤。
他將麵前的一杯酒灌進自己的嘴裡,隻覺得從嘴到喉嚨都是火辣辣的,一路仿佛火在燒。
坐在他身邊的溫思鶴嚇得壓住了他的酒杯,沒忍住爆粗。
“這他媽的是蒸餾酒精,誰讓你直接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