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“廢了是什麼意思?”
傅燕城這會兒眼尾也有些發紅,嘴唇也是,剛剛兩人親得那麼激烈,唇瓣摩擦之間,兩人的唇看著都是紅豔豔的。
他一手推著門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眼底深處也有著幾分委屈。
“你不是帝大畢業的麼?還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?男人被撩了,被晾在一旁,憋壞了,以後我要是沒後代,那也是你害的。”
!!
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!
盛眠都驚呆了,她悄悄瞄了一眼,發現那處是真的看不出什麼動靜。
傅燕城靠在門框上,閉上眼睛,大有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架勢。
他太坦然了,也太光明正大了。
盛眠不禁開始想,他會不會是真的壞了。
如果壞了,傅爺爺肯定會問。
傅爺爺一問,以傅燕城這不要臉的姿態,一定會把黑鍋甩她身上的。
這比任何一口黑鍋都要大。
她可承擔不起。
咽了咽口水。
“傅燕城,你怎麼知道自己壞了?”
她也不喊傅總了,而是直呼其名。
傅燕城的睫毛顫了一下,緩緩睜開眼睛。
盛眠的臉上滿是擔憂,顯然是真的被他忽悠過去了。
也是,剛剛他的身體看著那麼激動,這麼短的時間就平息,怎麼看都像是出問題了。
“傅燕城,要不去醫院看看吧。”
盛眠是真的有些拿不準了。
傅燕城一瞬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兒,本來隻是隨口忽悠她的,沒想到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這麼不設防。
心裡湧起一陣甜蜜,又有些酸澀。
還以為她是身經百戰的女人,可她看著是真的不太懂。
“眠眠,你”
本來隻是忽悠她,可看著這張臉,倒是他自己先狼狽的移開視線。
“你跟我那一晚,其實是你的第一次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