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另外,精神病院那邊打來電話,傅璿小姐一直在鬨著要出來。”
當時將傅璿送進精神病院的時候,傅燕城可沒想過要讓她出來。
“不用管她。”
他的語氣沒什麼起伏,汽車此刻已經到達了禦景苑。
但是禦景苑外麵等著一個女人,看到那身形,他的眼裡先是劃過一抹怔愣,等對方轉過身了,又變得漠然。
是劉清。
劉清很有毅力的在這裡等了一整晚。
看到傅燕城的車,她連忙小跑著上前。
“傅總。”
傅燕城沒說話,也沒讓人停車。
那天給了她一千萬,兩人就算斷了,既然盛眠不喜歡他,覺得他連她初戀的手指蓋都比不上,那麼用再多的女人刺激她都沒用。
所以溫思鶴的這個招數就是個爛招兒。
劉清拍打著車窗,臉上可憐兮兮的。
“傅總,我等了你一晚上了,我去見過盛總了,她還是不讓我出演s要拍的劇,我說這是你的意思,但是她說她早就把你睡膩了。”
傅燕城聽到這話,落下車窗。
這倒是像盛眠會說的,但她說這話的前提是,麵前這個女人一定說了更過分的。
他看著麵前這張愚蠢的臉,一想到自己還把人給睡了,就有一種厭煩感。
甚至覺得自己臟了。
劉清對自己很有自信,還以為傅燕城願意把車窗落下來,就是對她很有意思。
“傅總,我等了你一晚上,好冷,讓我進車裡好不好,今晚我想繼續陪你。”
傅燕城拿出支票,寫了五百萬給她。
“盛眠不想你出演,那你就不出演,她對我膩了,我對她沒膩,你沒事兒彆去她的麵前晃悠。”
劉清看著這張五百萬的支票,再次感歎於傅燕城的闊氣。
但人的貪婪是毫無止境的,見識了他的闊綽,再加上他這樣的樣貌和身份,劉清恨不得一輩子能綁在他身邊。
傅燕城此刻已經把窗戶按了上去。
“也彆來我的麵前,以後不要再見麵。”
汽車緩緩駛進了禦景苑裡。
劉清剛剛被這張臉給迷惑了,都沒注意到他說了什麼,現在回過味來。
他似乎說的是——即使盛眠對他膩了,但他對盛眠沒膩?
這哪裡像是天之驕子說出來的話,他這麼矜貴,想要什麼女人沒有,哪怕是一天玩十個都不會有人質疑。
現在他卻要一個被玩爛了的賤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