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曾經在老爺子定他為傅家繼承人的時候就宣布過,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,在沒有去世之前,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,所以傅家的所有人都知道,老爺子手裡的股份是變數。
現在老爺子把股份給了他,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,還不得氣死?
雖然傅燕城不太在意這股份,畢竟和汽博的事兒就是給傅恒書做的局,而且這件事他跟老爺子說過,讓他不要擔心。
所以老爺子在這個節骨眼把股份讓出來,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他馬上給傅崇打了電話,傅崇那邊接的很快,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。
“爺爺,你怎麼突然想起要送我股份了?”
他很識相的一直沒有對這些股份抱什麼期待。
傅崇這會正在花園裡喝茶,讓管家陪著自己下棋,一副怡然自得的姿態。
“想送就送了,肯定是有好處我才同意了唄,問這麼多乾什麼,好好想想怎麼把你媳婦兒追回來才是真的。”
傅燕城慶幸自己沒有開免提,省得盛眠聽到這話,他會很丟臉。
他假意咳嗽了兩下,“原來是這樣,我懂了,那你注意身體,改天我來看你。”
說著,就掛斷了電話。
傅崇看著手機,眉心皺緊,他懂什麼了?
他懂個屁啊。
傅燕城張嘴繼續吃著盛眠喂來的東西。
半個小時後,他撇開了腦袋,“不吃了。”
盛眠這才把托盤端了出去,然後自己坐在樓下的客廳吃了起來。
傅燕城以為她很快就會回來,等了十分鐘,都不見人,他問一旁的齊深。
“她走了?”
齊深搖頭,“enny小姐自己也沒吃晚餐,在樓下用餐呢,總裁想她留下來?”
“這不是廢話。”
他當然希望時刻都看到她。
齊深點頭,看來自己待會兒又得努力了。
吃過晚餐,已經是十點過了,盛眠起身,拿過一旁的包包,她該回去了。
齊深在這個時候下樓,“enny小姐,你要回去了麼?”
盛眠點頭,“太晚了,而且公司那邊也有一堆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總裁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再發燒,他發燒的時候不願意配合吃藥,就跟小孩子鬨脾氣一樣,你也知道他的性子,昨晚燒了那麼久,都不吭聲,要不是早上我進去發現,估計都燒傻了。”
盛眠的腳步頓住,眉心皺了起來,傅燕城的性子確實陰晴不定。
“而且醫生說了他的傷口因為沾水,已經發炎了,他待會兒估計還會自己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