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傅燕城以前從來都不關注這些娛樂新聞,現在卻專門開了軟件提醒。
他作勢就要從床上下來,卻聽到臥室的門被人敲響,齊深帶著新的藥走了進來。
“總裁,你的身體還不能隨意走動。”
傅燕城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聽,雙腿已經接觸到地麵了,聽到齊深又開口。
“想追回enny小姐,至少也得有一個健康的身體,不然溫昭這些人,隻會更得意,下次他要是哄著enny小姐去北美陪他拍戲,你這副身體現在也跟不過去。”
這句話瞬間刺到了傅燕城,他重新躺回床上,宛如被打了雞血似的。
“齊深,把藥拿過來。”
之前他隻有盛眠喂的時候才肯吃藥,現在吃完了一把,不忘了問一句。
“你去找醫生問問,什麼藥見效最快。”
齊深差點兒繃不住笑意,死死壓著嘴角。
“總裁,這就是最有效的藥,最多一個月,就能自由活動了,你胸前的傷口已經二次感染過,一定不能大意。”
傅燕城躺著,又覺得心裡不是個滋味兒。
但是緊接著,齊深的電話響了,是公司那邊的事情。
最近公司那邊是傅恒書在主持大局,導致很多重大的文件都沒有過傅燕城的手。
但現在傅恒書的態度越來越囂張,甚至想要把高層裡支持傅燕城的人全都拔除。
掛斷電話,齊深如實把這些消息說給傅燕城聽。
精致的五官一瞬間如霜似雪,傅燕城輕笑了一下。
最近他忙著怎麼把盛眠追回來,都不想跟這些小嘍囉計較。
他拿出自己的手機,給汽博那邊打了電話。
汽博的老總還在睡覺,現在還不到起床的時間,但是看到是他的備注在閃爍,馬上起身。
“傅總。”
“你明天就飛國內一趟。”
老總知道,這是要開始收網了。
“好的,傅總,都聽你的。”
傅燕城掛斷電話,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傅恒書那邊會不會上勾。
傅恒書是個十分謹慎的人,這些年都沒露出什麼馬腳,這次一鼓作氣拿到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,再加上傅燕城跟汽博的賭約,傅恒書覺得自己穩操勝券,才敢一反往常。
等這次把傅燕城趕出傅氏,他一定要好好嘗嘗盛眠的味道。
玩膩了之後,再把她送給圈內的其他老總。
這個圈子裡已經有很多人都看傅燕城不順眼了,他喜歡的女人,大家都想往死裡玩。
傅恒書最近在享受著勝利的喜悅,甚至都不知道老爺子已經把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送給傅燕城了,畢竟這件事做得隱秘。
他的麵前坐著自己的兒子傅寒。
傅寒一直在低頭跟人發消息,神色不明。
傅恒書端過旁邊的酒杯。
“剛剛汽博的老總給我打了電話,這次打算給傅燕城最後一擊,要讓他永遠都站不起來,你到時候想要什麼?”
傅寒的手裡還在給誰發著消息,聽到這話,把手機一收。
“我要弄死傅燕城,讓他跟傅行舟一樣,死無全屍。”
傅恒書的視線朝周圍看了一眼,周圍還有兩個傭人在站著。
他對著自己的保鏢說道“把這兩人解決了。”
保鏢迅速朝著兩個傭人走去,怪隻怪她們聽到了不該聽的。
等求饒聲傳來,傅恒書才把手中的酒杯放下。
“不是告誡過你,不要擅自提傅行舟的事情。”
傅寒冷笑,將背往後靠。
“爸,他都死得透透的了,咱們還怕他做什麼。”
當年傅行舟剛死的時候,傅恒書還以為自己護得到很多好處,結果繼承人的位置居然被傅燕城搶了。
他一忍就忍了這麼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