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“傅行舟你彆裝了,我最了解的就是你的陰暗麵,你想獨占她。”
盛眠已經徹底暈過去了,沒有聽到這些話。
帝都。
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,最初傅燕城期待盛眠能夠親自過來看一看他,哪怕隻是過來看一眼。
但是期間齊深來了兩趟,沒有盛眠的影子。
“盛眠還沒回來?”
“嗯,我去公司那邊調查過,enny小姐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一周的行程,也就是說,她至少也要一周後才能回來,暫時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。”
傅燕城的臉色更難看了,抬頭看著窗外,外麵已經是黃昏。
夕陽掛在最遠的地方,仿佛在嘲笑他自導自演的這一出戲,實在是卑劣至極。
他垂下睫毛,嘴角輕輕的扯了一下。
“總裁,也有可能enny小姐是求外援去了。”
這是安慰傅燕城的話,盛眠要是真的去求外援,就不會直接離開帝都。
傅燕城的指尖在沙發上輕輕的敲了敲,然後他剛剛才開機的手機便響了,裡麵是陌生人發來的一張照片。
這是盛眠的照片,他一眼就認出了她。
而跟她一起出現的,還有一個男人,但是男人是背對著的,正彎身要親她的耳朵。
兩人靠得很近很近,近到仿佛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。
頭頂的路燈昏暗,看不清盛眠的表情,但是她垂著腦袋,顯得十分的乖巧,並沒有表現出強烈的抗拒。
傅燕城看著這張照片,臉色一點點的冷了下去。
他將手機丟開,並沒有搭理這個號碼。
而這個號碼也十分的沉得住氣,隻是發來一張照片,就什麼都沒說了。
四天後。
傅燕城和汽博老總的對賭協議眼看還有幾個小時到期,傅恒書甚至已經把汽博老總又請到了傅氏,所有人都在看著牆上的時鐘。
距離協議結束還剩下幾個小時,到時候傅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會落進張總的手裡,而張總會馬上簽下股份轉讓,這些股份又會轉到傅恒書的手上。
傅恒書的臉上都是笑意,在場坐著的傅氏其他人也一直在說著祝賀的話。
傅秋雅也坐著沒動,這幾天以來,她跟自己兒子的交流變得很少,她索性讓人直接把林景看了起來,就怕他又去找盛眠。
盛眠就是一個狐狸精,從以前就不老實,她必須得把自己的兒子看緊了。
會議室裡。
傅恒書坐在最主位的位置,這次沒有人再敢來拉他的椅子上了,他和傅寒對視了一眼,彼此的眼底都是笑意。
傅恒書已經打定好了主意,隻要股份一到手,他馬上要做的就是贖回自己抵押出去的股份,然後再嘗嘗盛眠的滋味兒,能讓傅燕城在意的女人,估計不少人都眼饞很久了,誰讓盛眠長得確實好看呢。
他本來在這幾天就想要動手的,畢竟等待的時間確實煎熬,但是盛眠居然不在帝都。
在這個節骨眼離開,可見是不想參與傅家的事情,也就顯得傅燕城的喜歡越發的可笑,這讓傅恒書更是得意。
他的嘴角彎了起來,在時間還剩下兩個小時的時候,也就和汽博的張總聊天。
“張總,你要是餓了了話,我讓人去餐廳給你打包一份飯過來,還有兩個小時呢。”
張總看到他臉上的笑,隻覺得這個傅恒書真是不知死活,惹誰不好要去惹傅燕城。
傅燕城執掌傅氏這麼久,當年還在國外的時候就已經在遠程操控傅氏,又是傅老爺子這種人物力推的繼承人,傅恒書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一個對賭協議就能把人弄垮。
大概是傅氏這些年都太平靜了,傅燕城從上位之後,沒有像白家那位瘋子一樣,把阻礙他的人全都送走,剩下的都是一些軟弱的人,傅燕城從未這樣做,也就讓人覺得他似乎很好扳倒。
張總的額頭上都是汗水,想著可千萬不要把自己搭進去,畢竟汽博當年經曆一場經融危機的時候,還是傅燕城的地下格鬥場出錢資助的,傅燕城就是他的老板,他的神,他哪裡敢得罪,一言一行都得看對方的臉色。
但張總甘之如飴,誰都想跟著這樣的人乾,汽博一躍成為汽車奢侈品最拔尖的公司,這都是傅燕城當年指揮的功勞。
那時候他才多大?還不到二十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