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高調了。”
她不自在的捏緊了包,大概是身份轉換太快了,緊張的渾身發熱,特彆是被這麼多人知道之後。
但傅燕城在感情上就是這種高調的人,要不是今晚跟桑祈約了飯,他已經把盛眠帶去見自己的那群朋友了。
坐進車裡的時候,盛眠看了一眼麵前的鏡子。
脖子裡的痕跡太明顯了,這又刺痛了她。
這件事就像是卡在喉嚨裡的魚刺,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,就是卡在這裡難受。
她終於深吸一口氣,雙手緊緊的攥著。
“傅燕城,我有話要跟你說,不說出來,我也會愧疚。”
傅燕城這個時候已經踩了油門,聞言,緩緩看著前方,轉了一個彎。
“什麼?”
“我你出國的那兩天,我確實在酒店待了兩晚。”
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不敢去看他的眼睛。
她扭頭看著窗外,眼眶發紅。
“我被人迷暈了,醒來後身上多了很多痕跡。”
她一邊說,一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。
悲傷到極致的時候,喉嚨這裡腫得發痛。
一旁伸來一隻修長的手,將她的手抓住,十指相扣。
“盛眠,我不是傻子。”
言下之意,他知道那些痕跡不是他弄的。
盛眠渾身一僵,突然有些不懂他了。
以前他胡亂猜測她和那些男人有關係的時候,都恨不得弄死她,這次怎麼會表現得這麼平靜。
傅燕城將她的手抓住,放在唇邊親了親。
“是我沒保護好你,我會把他找出來。”
“彆!”
盛眠蜷縮了一下指尖,微微垂頭。
“彆找他了,我不想再見他了,也不想再為這件事費神了,你就當是我懦弱吧,我昨天不敢跟你說,是怕你跟我分手。”
傅燕城有些疑惑,眉心皺了皺。
“我為什麼要跟你分手?”
盛眠一時間回答不上來,這不是應該麼?嫌棄她跟另一個男人做過。
男人都有大男子主義,希望自己的伴侶越乾淨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