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盛眠掛了電話之後,看到傅燕城站在現場,若有所思。
她走近,疑惑的問了一句。
“怎麼了?”
傅燕城搖頭,“你助理沒事了?”
“嗯。”
莊晚看著窗外飛快後退的路燈,有些尷尬的想要攏著自己的衣服。
汽車在她現在住的地方停下,這是盛眠此前分配給藝人們的小區。
小區早就裝修好了,好幾個藝人都住了進來。
這裡安保很好,大門口的保安記得每一戶業主的名字,所以每次進去的時候,都會反複盤問,並且要讓拜訪的人留下身份證,以及打電話給業主本人查證,才能放人進去。
莊晚落下車窗,朝著深夜還在值班的保安笑。
“麻煩開一下門吧。”
保安認識她,也就把大鐵門打開了。
到了莊晚住的地方,她看向自己身邊安靜站著的男人,不明白他跟著進來是想做什麼。
她戰戰兢兢的輸入密碼,進門之後,男人自顧自的去了沙發上坐著。
“去洗澡。”
他的語氣很冷,沒有多往這個小家看一眼。
莊晚這種女人適合當賢妻良母,房間的每一處都打掃的很乾淨,房間內的布置全都是她自己親自挑的,很多還是二手市場淘來的絕版貨,花了很多心思,布置的溫馨漂亮。
但是男人沒有多看,隻是扯開領帶,將背往後靠,對她身邊的其他事務都不感興趣。
莊晚低頭進去洗澡,洗完後,裹著浴巾出來。
他在這方麵沒有多少耐心,更沒有什麼前戲,甚至彆提親她。
他從來不會親她,不管是唇,還是脖子,他隻會掐,以一種暴力的手段在她身上留下痕跡。
這讓莊晚好幾次都有種要窒息過去的感覺,但她不敢說什麼,當初畢竟是自己犯賤的找上人家的。
男人的視線在現場巡視了一圈兒,最後下巴揚了揚,示意她去窗台那裡。
“趴著。”
這個姿勢讓莊晚很屈辱,但這是他一貫的方式,他眼底沒有什麼溫存的概念,就是發泄。
莊晚走過去,背對著他,緩緩彎身。
男人開始解皮帶。
幾分鐘後,莊晚疼得手緊緊的抓著窗沿,背後響起他嘲諷的聲音。
“之前還會吐,現在倒是習慣了。”
莊晚因為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經曆,不敢跟男人做這種事情,會讓她覺得惡心反胃。
以前方棟好幾次想要跟她做,但隻是開始脫衣服,她就吐得一塌糊塗。
上次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,才想到這下賤的爬床的辦法。
事後她吐了很久,第二次第三次時,她也在悄悄吐,被他發現了,他覺得新奇。
他到現在還沒玩膩,挺欣賞她一邊覺得難受,又一邊沉淪的表情。
“賤不賤。”
他罵她,越發的用力,兩隻手牢牢的扣著她的腰,不允許她躲。
莊晚疼得臉色都是白的,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,因為他不愛聽。
他也不會有什麼聲音,除了時不時的挖苦她兩句,就是沉悶的乾。
今晚才被綁匪嚇過,莊晚的心理防線沒有平時高,這會兒眼淚大顆大顆的掉。
男人知道她在哭,語氣更冷了。
“眼淚在喜歡你的人麵前有用,你在我麵前哭,我隻會覺得乾得不儘興。”
她趕緊捂著嘴,咬得唇瓣都是血跡。
“抱歉。”
他俯下身體,鼻尖嗅到她身上的香味兒,到底是沒說更過分的話。
一直到七點,她受不了的推了推人。
“我我要去上班了。”
男人沉悶的喘了一聲,結束後,開始衣冠楚楚的穿衣服。
莊晚沒敢回頭去看他,直到屋內想起關門聲,她才腿軟的跪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