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不疼?”
這一路走來,盛眠的心情都還不錯,看到了無數的植物,讓她有種回到了酉縣山裡的感覺。
以前她和林慕煙一起去過山林,那會兒春夏交接,正好是蘑菇冒出來的時候。
林慕煙會用小小的背簍,背著她一起上山。
她最愛的就是在山林裡撿蘑菇,雖然偶爾會遇到一條蜈蚣,嚇得半死,但現在回想起來,還是幸福居多。
這條遠足的路線確實很不錯,所以這會兒就算腳上疼,她還是笑著看向傅燕城。
“沒事兒,對不起,剛剛突然走神了。”
因為想到了以前采蘑菇的日子,沒有注意到腳下。
傅燕城對其他人說道“你們先走吧,我跟她在這裡休息一會兒。”
正好這群人都不太喜歡盛眠,所以有幾個女人還真的先走了,隻覺得跟盛眠待在一起晦氣的很。
女人一走,勢必要有男人去保護,所以其他人都走了。
轉眼這裡就隻剩下傅燕城認識的幾個。
桑酒和桑庭桉都還在,其次就是溫思鶴和林景。
桑酒的臉上都是關心,“盛小姐,我的包裡有噴霧,要不要噴一噴。”
說實話,如果桑酒一直都不跟她說話,盛眠能當這個人不存在。
但是桑酒偏偏知道怎麼惡心人,昨晚她和傅燕城的那一幕還曆曆在目,她就不信盛眠會一點兒都不在乎。
所以她現在急著表現,就是想讓盛眠忽視不了她的存在,惡心一把盛眠。
盛眠的心裡確實有些不舒服。
傅燕城已經拿出了自己包裡的噴霧,在她的腳踝上噴了幾下。
盛眠皺眉,聽到桑酒酸唧唧的開口,“燕城對你還真是好,如果哪天對我也有這麼好,我就心滿意足了,不過沒關係的,我願意等。”
一番話,把她的地位放得更低了。
如果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,桑庭桉會以為這是自己的妹妹上趕著犯賤,但是昨晚他親眼目睹了那一幕,也就清楚傅燕城這渣男私底下對桑酒也那麼曖昧,難怪妹妹會淪陷下去。
現在桑酒一副願意伏低做小的樣子,簡直就是愛慘了他。
傅燕城隻覺得心裡窩火的厲害,他今早四點就醒了,越想就越是清楚自己昨晚明顯不對勁兒,他下去查看了一番,但是這個地方距離市區很遠,就算讓人帶著昨晚的酒去市區裡化驗,也是需要時間的。
現在化驗的結果還沒出來,如果他說昨晚那杯酒是桑酒做的,那下一秒桑酒就會撲進桑庭桉的懷裡,說她是被人冤枉的。
明明是最低劣的手段,但是找不出證據的時候,又是如此的讓人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