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她臉色煞白的盯著麵前的幾個小菜,腦袋裡轟隆作響。
江柳連忙蹲身,把地上的碎片撿起來。
“我這話一點兒都沒有添油加醋的成分,我看到那汽車燃起來的時候,氣得直哭,他卻冷漠的離開了,我總覺得吧,他要是真有一絲的喜歡你,就做不出來這事兒,何況他最近跟那個桑酒走得挺近的。”
盛眠沒說話,隻是拿過一個新勺子,繼續吃著碗裡的粥。
她不相信傅燕城會說這樣的話,更不相信他會想要和桑酒發展關係。
她都可以解釋的。
“眠眠?”
江柳看到她在發呆,伸手在她的麵前揮了揮。
盛眠這才回神,擠出一抹笑容,“我們之間有誤會,我會去找他解釋。”
江柳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隻覺得生氣。
“如果你解釋了,傅燕城還是不聽,那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那大概是我和他沒有緣分吧。”
話是這麼說,但是心裡的苦澀已經開始無儘的蔓延。
江柳抓住她的手,握著。
“這幾天我有空,我會陪你的,如果傅燕城真不知好歹,咱們也不是找不到更好的,你放心,我一定給你介紹幾個靠譜的,我看溫昭就挺不錯的,至少跟他在一起,你不會有什麼負麵情緒。”
盛眠知道她是關心自己,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。
幸好江柳也沒有逼問,所以接下來的時間,盛眠都是在默默的喝粥。
吃完,正好是上午的十點。
她的身體依舊很不舒服,手掌還被纏了繃帶,這段時間跟在賀舟的身邊,完全就是折磨。
但她又在想著那個溫柔的賀舟學長,他會不會真的出事了?
如果溫柔的賀舟學長消失了,以後存在的會不會就是這個瘋子。
江柳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,是江父打來的。
她剛按接聽鍵,就聽到對方逼問。
“我怎麼聽說你最近跟一個窮小子在談戀愛,我認識的合作夥伴說是在餐廳看到你當服務員了,江柳,你最好回來跟我好好解釋一下。”
江柳心裡狠狠一跳,馬上起身。
“眠眠,我和牧野的事情可能要暴露了,我得回去,最近要是禁足的話,我就出不來了,我爸那個脾氣你是知道的,特彆愛禁足,不過昨晚我求他幫忙時,他很給力,我這次不跟他強嘴,如果我沒聯係你,那就是在家裡反省,彆擔心我啊。”
她說完,揮了揮手,直接就往門外走。
她的性子向來如此,風風火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