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“無解,除非找到比那位催眠師更厲害的人,但是我在地下格鬥場這麼多年,能記住名字的頂尖催眠師幾乎沒有,給盛小姐下達指令的這位,極有可能已經排在前五了,能有這種本事的,早就被收編國家了,我們都不可能接觸得到的。”
傅燕城抬手揉著眉心,“我知道了。”
男人點點頭,起身離開。
傅燕城則推開麵前的門,走到盛眠的身邊。
盛眠還在為丟掉的那部手機感覺到不安,看到他來,下意識的便往後退了一下。
“眠眠,今天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?”
她點頭,不懂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。
他攬著人,走到了寬闊的客廳。
盛眠坐在沙發上,隻覺得這樣的空曠讓她很不適。
傅燕城問,“你想看什麼?”
她答不上來,本想說看你喜歡的吧,但是傅燕城喜歡看什麼呢?
兩人以前這麼看過電影麼?
“我不想看電影。”
“那你想做什麼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她確實不知道,隻覺得自己像是被關在了一個混沌的房間裡,完全沒有自我意識。
“我帶你去下麵玩。”
他牽起她的手,回房間給她換了衣服。
一起走到樓下時,她看到很多很多的人,大部分的人都戴著麵具,隻有極少數的人沒有戴。
她下意識的緊緊貼著傅燕城,直到被攬著來到了一張長長的桌子前。
周圍全都是人群的吵鬨聲,擲骰子的聲音。
她被壓著坐在他的腿上,傅燕城的麵前擺了一堆的籌碼。
“眠眠,你還記得你在帝都玩德州撲克牌的時候麼?”
“記得。”
那時候傅燕城還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妻子,他還是出了名的送財童子。
然後呢?
她不知道了,隻是記得那些場景,但是當時的情緒,已經全都消失了,就像是一個旁觀者,在旁觀彆人的一生。
傅燕城抓著她的手,下注。
“你那時候贏了很多錢,牙尖嘴利。”
“是麼?”
“現在我把下注的機會交給你,你不是會算牌麼,幫我贏一局。”
傅燕城的雙手抱著她的腰,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,語氣十分寵溺。
盛眠臉頰一紅,努力回想那時候是怎麼贏的。
但她居然都忘記了,忘記了該怎麼算牌,怎麼下注。
她的指尖在微微發抖,這種恐慌一瞬間籠罩了上來。
傅燕城的雙手將她的腰抱得更緊。
“不要著急,慢慢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