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她羞得身體都是燙的,隨手扯過一旁的衣服,砸到了他的臉上,把他的眼睛擋住。
傅燕城的指尖把衣服一抓,丟到了床下。
“我想看著你。”
“眠眠,你什麼時候學的這個。”
“眠眠。”
盛眠忍無可忍地捂住他的嘴,聽到他輕笑了一聲,舔了一下她的掌心,就知道他是故意的。
臥室的門並沒有關,兩人都沒有注意,有個人影停在門口。
賀舟的指尖觸及到門板,微微蜷縮了一下。
裡麵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,他站了一會兒,才默默離開。
回到他自己的房間,他感覺到胸口蔓延著一股難言的怒火,像是要把身體的水汽全都燒乾。
特彆是盛眠那若有似無的聲音,就像是貓的爪子在心裡撓。
他抬手揉著太陽穴,猛地一拳頭砸在了旁邊的牆上。
“傅行舟?”
他在腦海裡喊了一聲,但是傅行舟沒應。
賀舟脫下自己的外套,看著手臂上的那些針孔。
“傅行舟,你剛剛聽到了吧,你喜歡的女人跟你弟弟在乾什麼,你拚儘全力給人家線索,你看人家有感激你一分麼?你真是個懦夫,我要是你,一定要讓她長記性,要讓她這輩子都記住我的存在!”
傅行舟和賀舟完全是兩個極端,傅行舟溫柔似水,賀舟卻陰晴不定。
這會兒他低頭看著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孔,嘴角勾起冷笑。
“算了,我跟你說再多,你都不會回應我什麼,隻有在盛眠的身邊,你才會有一絲波動,既然這樣,以後你就彆再乾擾我了!”
他又一拳頭砸在旁邊的牆上,恨不得讓自己的指骨斷裂。
許久,傅行舟微弱的聲音才響起。
“我早跟你說過,那不是我的情緒。”
賀舟一腳踹翻了屋內的茶幾,“不是你的情緒,那為什麼聽到那對狗男女的聲音,我會覺得憤怒,惡心!”
甚至到現在想起的時候,都覺得胸口燒著滔天怒火。
傅行舟沒說話。
“傅行舟,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,誰都阻止不了我。”
他冷冷地轉身,進了浴室,將手指的血跡清洗乾淨。
但是傅行舟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。
“你跟他們一起去那個地方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那個實驗的真實目的麼?也許你去了那裡,見到了那個人,就能知道了。”
賀舟的眉心皺了起來,他一向玩不過傅行舟的這些彎彎道道。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賀舟的拳頭一瞬間握緊了,這個人要是敢騙他
三天後。
傅燕城的傷口已經不會再崩開了,他這才有心思帶著盛眠去地下格鬥場的周邊轉轉。
這個三不管地帶雖然混亂,但也確實如秦泊淮所說,亂中有序,這裡自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。
盛眠站在一家店門口,總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。
但是周圍的人實在太雜了,她一時間也感受不到那目光來自哪個方向。
“怎麼了?”
傅燕城那戴著戒指的手將她的手握住,放在唇邊親了親。
自從他的傷口長好之後,隻要盛眠在房間內,必定會被拉上床,然後一天的時間就渾渾噩噩的過去了。
今天她害怕傅燕城繼續,這才找了個借口說要出來看看,不然又會過上那種荒唐的日子。
“沒怎麼,我在想秦泊淮的人會不會已經潛伏到這裡了。”
話音剛落,傅燕城就站在她的身邊,手指緊緊的將她的手扣住。
“眠眠,我不害怕他背後的勢力,也不害怕他找來,隻要你在我身邊。”
剩下的話他沒說完,弄得盛眠也有些臉紅。
她咳嗽了一聲,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