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不過這樣一來,就連他想要離開這個房間,都得詢問門口的保鏢的意思。
盛眠聽到砸牆的聲音時,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房間的一麵牆被鑿開了一扇門那麼大,很快有人真的在中間安裝了一扇門。
她透過這扇門,看到了隔壁。
隔壁就像是一個研究室,全是瓶瓶罐罐的東西。
而賀舟穿著白大褂,眼睛上戴了護目鏡,看著就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。
等那些工作人員都離開了,盛眠才走過去,警惕的看著他。
“你到底是賀舟,還是傅行舟?”
傅行舟是研究藥物方麵的天才,十幾歲就跟著研究院的大拿們一起做實驗,但是賀舟隻是一個被催化出來的人格,怎麼可能懂製藥方麵的知識。
除非
他已經完全記起了有關傅行舟的記憶。
但這可能麼?
如果賀舟隻是被催化出來的人格,那傅行舟才是主人格才對。
賀舟沒理由擠掉傅行舟,獨自霸占著這具身體。
賀舟盯著手中的試管,並沒有搭理她。
盛眠上前,看到他將好幾種東西稱重,混合。
她終於確定,賀舟是真的有了傅行舟的記憶。
“你有了他的記憶,是全部,還是部分?”
話音剛落,賀舟就捏碎了手中的試管。
“你是要我毒啞你,才能安靜麼?”
盛眠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,但是下一秒,賀舟的手就已經掐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盛眠,在這裡,你得聽我的,我讓你做什麼,你才能做什麼,你要是讓我不高興,我保證”
說完這幾個字的時候,他的視線在她的身上逡巡。
“我保證也讓你不高興。”
盛眠感覺自己被這種視線侵犯到了,生出了一種反感。
賀舟卻更加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,“你想等著傅燕城來救你?彆想了,我會讓他永遠留在禁閉島。”
盛眠掙紮了一下,聽到他又補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