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有時候一天逃十幾次,但男人對她的玩弄,就像是貓抓老鼠一樣,隻是在看著她掙紮。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
所以最開始的十幾次,逐漸變成了七八次,然後五六次,最後變成了一天兩次。
到現在,她已經一年都沒有再想過要從這個地方逃出去了,這也正是男人的目的。
仲夏聽著男人的聲音,沒有搭理。
男人還在繼續,“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女兒在哪裡麼?”
女人聽到這話,睫毛顫了一下。
垂在一側的手動了動,視線看向某一處。
男人的聲音響在她的腦海裡,就像是從骨頭深處傳來的。
“在在哪裡?”
這些日子以來,她隻說過一個字,那就是對傅燕城的人說的那個滾字。
她的聲音十分沙啞。
“她來看過你,試圖帶你走,但她自身難保。”
仲夏垂著眼睛,許久,才妥協道“師兄,你放過她吧。”
這句話出來後,整個地下室都變得很安靜,似乎連周圍的儀器都消失了。
男人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頓,臉上滿是陰鷙。
“你倒是把她保護的挺好。”
仲夏沒說什麼,隻是將背往後靠,臉色慘白。
至於會不會放過,誰知道呢。
傅燕城抱著盛眠往前走了快一個小時,中間盛眠醒了。
醒來的第一眼,她先是咳嗽。
傅燕城把她抱在懷裡,用自己的衣角給她擦拭嘴唇。
“很難受?”
她沒說話,偏了一下腦袋。
傅燕城的腳步頓住,語氣很淡。
“你在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