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他認得方棟這張臉,這不就是莊晚那個出軌了的前男友麼?
現在這是要破鏡重圓?
他把礦泉水丟進旁邊的垃圾桶,看也沒看,直接朝著外麵走去。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
上車之後,他的司機打來電話。
“謝總,要接的人在哪裡?”
“不用了,有人接她,回去吧。”
司機不明所以,但還是聽話的回去了。
謝楓啟動汽車,再也沒往莊晚那裡看一眼,他轉動了一下方向盤,腳上踩了油門。
同時心裡有些嘲諷,一個出過軌的男人,就像是嚼過了被吐掉的口香糖,莊晚自己要把口香糖撿回來再嚼一遍,誰又能阻止得了呢。
有些女人就是活該被騙。
而且,她不是喜歡他的麼?
她的喜歡也太廉價了,上一周還在因為他傷心,這一周就可以讓前男友摸她的臉。
謝楓沒注意到自己握著方向盤的力道越來越緊,他又想起在洗手間遇到的陳究。
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出去。
這種人早點兒滾出公司,簡直丟臉。
莊晚推開方棟,她深一淺淺一腳的往外麵走,想要打車。
方棟就像牛皮糖一樣,站在她的身後,滿臉擔心。
“晚晚,我去旁邊給你開個房間吧,你要是擔心的話,我不跟你上樓。”
他現在開始裝正人君子。
莊晚冷得牙齒都在發顫,又不想被他看出來。
麵前停了一輛車,她彎身,看到裡麵坐著的是江柳。
“江柳?”
“莊晚?”
江柳坐在車內,想要打開車門,但車門是鎖住的。
她看向低頭批閱文件的男人。
“我朋友好像喝醉了,我想送她回去。”
沈牧野沒有搭理他,隻是抬手看了一眼手腕間戴著的表,“你隻有十分鐘,如果不想去見你爸的話。”
江柳隻覺得一陣屈辱,這是她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機會。
求了他一周,沈牧野終於鬆口讓她跟自己的父親見一麵,而且隻給她十分鐘的時間。
現在汽車就是過去探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