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“思思,彆哭了。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”
“也是,我現在哭有什麼用,我被她的繼父強了,被她本人把這個事情捅出去了,現在多少人在背後指著我的脊梁骨戳呢,我哭也沒用,讓我去死吧,你們救我乾什麼,讓我去死好了!”
她的語氣瞬間變得癲狂,從床上下來,跑到窗戶邊就要跳下去。
明言嚇得趕緊將人抓住,“媽不是這個意思,我不是已經把她送到警察局去了麼,你放心,媽一定動用關係讓她在裡麵多待幾年。”
話剛說完,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,謝楓走了進來。
謝思思還是很怕這個哥哥的,嚇得瑟縮了一下,她的眼睛本就是腫的,這會兒更腫。
“哥,嗚嗚嗚,我真的不想你娶那樣的女人,你彆跟她在一起好不好,我求你了,你要是跟她在一起了,我該怎麼辦”
謝思思說這句話的時候,語氣越來越低,眼底沉重。
她恨得要死,自從被找回來之後,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裡關了一頭野獸,這頭野獸隨時都會跑出來,讓她想要毀了一切。
她以一種自殺式的行為,換來莊晚蹲監獄,也值了。
沒人會知道真相是什麼,隻會覺得是她受了委屈。
在無人的角落,謝思思的嘴角勾了起來。
真相是那天她故意為難莊晚,沒辦法,誰讓她看到莊晚那張臉就想吐呢。
她看到莊晚,就會想到莊晚的繼父,就會想到自己是怎麼雌伏在那樣一個惡心的男人身下的。
她憤怒的想要找到一個發泄口,莊晚就是這個發泄口。
莊晚的身體不好,很虛弱,看著瘦了不少。
謝思思坐在沙發上,冷笑著讓傭人都離開了,然後她看向莊晚。
“給我端杯開水來,要滾燙的。”
莊晚沒說什麼,她已經接到了命令,她得給謝思思當保姆,得讓謝思思開心了,她才能離開。
聯想到謝思思的遭遇,她沒有反抗,去廚房燒了一杯開水,端到了謝思思的麵前。
謝思思起身,看到她的手被杯子上的溫度燙得發紅。
“哈哈,莊晚,你活該,你來當我的保姆就是送上來讓我羞辱的,你知道我哥怎麼說,他說隻要我不弄出人命就好,你算個什麼東西,你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。”
莊晚根本不用這個人在提醒她,她當然知道自己在謝楓的心裡什麼都不是。
謝思思去廚房將那壺燒好的水拿過來,語氣惡劣。
“杯子拿好了,要是讓杯子落到地上,我就把這壺開水直接淋你頭上。”
她將壺裡的開水倒在了莊晚握著的杯子裡。
杯子是玻璃杯,沒有把手,隻有用掌心握著。
本來杯子就已經滾燙,現在新的開水加進去,燙得她哆嗦了一下。
但是這還沒完,杯子裡的水滿了,溢了出來,滾燙的水直接淋在了她的手指上,幾根手指瞬間被燙起了泡。
謝思思看著,隻覺得心裡暢快極了。
她心裡的猛獸還在不斷的咆哮著,她必須做點兒什麼來讓自己開心。
“莊晚,你沒什麼想說的麼?”
莊晚抿著唇,疼得額頭上都是汗水。
她能說什麼呢?謝家要她來承擔這份罪孽,她人微言輕,不管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她。
“好好握著,一直到這杯水變成冷水為止,我折磨你的手段多著呢,在我哥沒回來之前,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地獄。”
莊晚心裡有些好笑,是嗤笑,她突然覺得其實莊母和謝思思都是一類人。
這類人在麵對更惡的人時,會變成懦夫,會涕泗橫流。
但是在麵對比他們更弱的人時,他們的角色會一瞬間轉變成惡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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