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江柳狠狠咬了他一口,兩人的嘴裡都是血腥味兒。
但他依舊沒停下。
兩個人,怎麼能在身體靠這麼近的時候,靈魂卻越來越遠。
江柳被迫微微仰著頭,被他吻得喘不過氣。
許久,沈牧野放開她的下巴,雙手掐住她的腰。
“停下!”
“停下!”
因為沒有動情,她疼得臉色發白。
但他顯然沒管這麼多,掐住她的腰,恨不得直接將人撞碎。
結束後,江柳的額頭上都是汗水。
她躺在床上,現在一絲的力氣都沒有,更彆提出門。
她聽到旁邊有聲音,緊接著沈牧野抽了一張紙給她擦汗。
“滾。”
她說這個字的時候,嗓子都是啞的。
她實在太累了,就連瞪他都已經做不到,索性就這麼睡了過去。
沈牧野把被子給她蓋上,壓了壓,就去仰天抽煙了。
外麵很冷,還在吹風,風吹著樹椏晃動,留下鬼哭狼嚎的聲音。
他抽了一根不夠,又抽了第二根,安靜的看著外麵的天色。
一直到距離十二點還有十分鐘,他轉身,去把她喊醒。
江柳才被折騰三個小時,這會兒渾身使不上勁兒,翻個身便又要睡。
“起來看煙花。”
他晃了晃人。
她隻覺得一陣惱意,用被子捂住腦袋。
沈牧野把他剝開,迎接來的卻是一巴掌。
她睡了半小時,這會兒已經恢複了一點兒力氣,但打在他臉上的力道不重,連印子都沒有留。
他的臉色沉了下去,將人一把抓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