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“不會。”
“你自己心裡有數,剩下的我不想都說,彆影響工作。”
沈牧野不是沒看出來他的緊張,但是徐略在他眼裡一直就是一個鬱鬱不得誌的老實人,他從未想過這個老實人有一天會走出多出格的事情。
他和徐略認識這麼多年,從當年父母出事時候開始,一直到現在,兩人算得上患難裡走過來的,徐略是他最好的朋友,即使他現在的圈子,很多人都看不上徐略的家世。
但是沈牧野並不在乎這麼多,他現在隨便給對方一點兒東西,都夠徐略平步青雲。
沈牧野回到辦公室的時候,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。
有一些是合作商發的短信,還有銀行的短信,以及喬聽的短信。
他早就把江柳置頂了,唯獨置頂的地方靜悄悄的。
還是停留在他昨晚發的短信頁麵上,江柳沒回,所有的消息都跟石沉大海一樣。
他說不清是什麼感覺,就像是心臟被一根細細的鐵絲箍緊。
在這種箍緊的過程中能感覺到一絲細細密密的疼痛,不那麼明顯,但怎麼都好不了。
晚上七點,他準時下班,沒忍住給江柳打了一個電話。
江柳沒接,她是真的忘了沈牧野的生日了。
而且她來的地方是監獄,是關押莊晚的地方。
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,此前她和盛眠一樣,都嘗試過去探監。
但是莊晚很堅定的拒絕了所有人。
江柳一直覺得自己在莊晚身上能看到自己的影子,她和莊晚相處的時間不多,但是眠眠身邊的這群女人,似乎都有著一顆赤誠之心,特彆是在對待感情的事情上。
但是同樣的,在感情上都不得善終。
大過年的,莊晚一個人在監獄,依舊是謝絕探監的姿態。
江柳的父親江蒼也是關在這邊的,今晚她突然就想過來了,把車停在監獄的外麵。
她抬頭,結果就看到了不遠處一輛低調的豪車。
她沒有記車牌的習慣,並不知道這是誰的,但是帝都內能開這種限量版汽車的,並不都,反正都是那個圈子裡的人。
豪車的車窗打開了一條縫,露出一截手腕。
手腕的主人正在往外抖著煙灰,那隻手修長,白皙,很有骨感。
江柳的腦海裡瞬間冒出了一個人名,謝楓?
但她緊接著就否定了,應該不是謝楓。
謝楓那個渣男害得莊晚坐牢,莊晚算是他一手送進去的,他怎麼會一個人開車來這裡呢,而且看樣子守了很久。
江柳也懶得過去求證,她上次探望江蒼的時候,對方讓她離開帝都。
她今晚在開始猶豫,猶豫到底要不要離開。
腦海裡太亂了,想來想去都沒有一個好的主意。
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,是沈牧野打來的電話。
以前他撥打三次,就會放棄,但是這次鍥而不舍。
江柳覺得煩躁,拿出手機,按了接聽鍵。
“什麼事兒?”
“你在哪兒?”
“外麵。”
“十點過了,還不打算回來?江柳,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?”
最初的兩個月,他是限製她的自由的,最近才允許她一個人出門。
但是隻要她有出門的機會,她必定會在外麵待到很晚才回去。
哪怕是大過年的時候,她都不想在自己的彆墅多待。
“有點兒事。”
“有什麼事要處理到這麼晚,江柳,彆惹我生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