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有點兒沸騰。
四年沒碰過女人,他以為自己都要修煉成和尚了。
準確的說,以前沒有莊晚的時候,他也沒碰到過其他女人。
如果主動被誰握了一下,他恨不得砍斷這隻手的地步。
莊晚是第一個跟他靠那麼近的女人。
謝楓去用冷水洗了個澡,但是那股躁動的情緒還是無法平息,他躺在床上的時候,隻覺得自己硬到發痛。
他起身穿好衣服,乾脆去下麵跑步。
跑了兩圈下來,旺旺一直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後麵搖尾巴。
跑完步,他又去洗了個澡,剛想下樓給自己倒杯水,就看到莊晚穿著一件很薄的睡衣,正在廚房站著倒水。
大廳內沒有開燈,廚房的燈是開著的,她這件睡衣又薄,光線從裡麵穿出來,幾乎能看清她的曲線。
好不容易平息的氣息瞬間又亂了,身體幾乎在一瞬間做出了反應。
莊晚卻無知無覺,還在端著杯子慢吞吞的喝水。
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,她被渴醒了。
前幾天一直在做有關周父的噩夢,今晚才能睡個好覺。
她轉身,看到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謝楓,嚇得差點兒尖叫。
等看清是誰的時候,才鬆了口氣。
“謝先生,你來喝水?”
謝楓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視線盯著她的鎖骨。
她的皮膚太白了,因為才從床上起來,睡意有點兒亂,露出大半的脖子裡的皮膚。
謝楓深吸一口氣,快步走過去,幫她把睡衣理了一下。
莊晚有些沒反應過來,直到睡衣的領子被扶正。
謝楓比她高,低頭的時候,恰好看到了裡麵的風景。
莊晚沒有穿內衣
莊晚也忘了這回事兒,她低頭,看到自己的睡衣上多了幾滴血跡。
再抬頭去看謝楓,他的鼻子前全是血跡。
莊晚的臉色一瞬間爆紅,雙手捂在自己的身前,“謝楓,你流鼻血了。”
她不再客氣的叫謝先生,這會兒語氣又羞又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