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謝楓抬眸,盯著她看了幾秒,才起身,“今天你休息一下,言言他這麼大了,不需要一直陪著。”
“那怎麼行,這是我的工作,要不我陪他出去轉轉吧,孩子應該都喜歡遊樂場。”
謝楓渾身一僵,“不用。”
“他去過了麼?”
“沒去過。”
“那為什麼”
“莊晚。”
他又喊了她一聲,語氣突然變得沙啞,“你就好好在彆墅裡待著,如果無聊的話,可以帶言言和旺旺在周圍轉一轉,彆墅很大,很多風景你都沒看完。”
莊晚沒說話,她覺得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沉重,像是背負著什麼秘密。
她猜不透,而且來這裡的第一天,助理傳達的意思也是,不希望她出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謝楓似乎有意讓她一直留在這裡。
她想不明白。
謝楓今天不去上班,接下來兩個月的會議全都改為線上了,而且就連批改文件,都是放在客廳的。
以至於莊晚跟不言做什麼,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。
她本以為像他這樣的大總裁,一直都會很忙,結果接下來的一周,她幾乎天天都見到他待在彆墅裡。
直到一周後,謝楓接到了傅燕城的電話。
“我在你的公司,頂層的人說你一周都沒來過公司了,生病了?”
傅燕城坐在謝楓辦公室的椅子上,手裡拿著一份文件,這是兩人最近一個合作項目需要的文件。
因為路過這裡,他就親自送過來了,恰好也有一個點想跟謝楓本人談談。
“沒生病。”
“那你在做什麼?”
“在出差。”
傅燕城的眼睛眯了眯,他事先問過這邊的人,謝楓近期沒有要出差的內容,而且之前不是說要去江城待很久麼?結果一周就回來了。
回來也沒有聯係他們,若不是主動打電話問,謝楓估計一直都不說。
傅燕城思索一分鐘,脫口而出,“你是金屋藏嬌了麼?”
但是想想又不可能,這四年謝楓有多清心寡欲,他可是看在眼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