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莊晚隻覺得心裡暖乎乎的,很快就睡了過去。
雖然覺得兩人的緊張太快,但是跟謝楓和謝不言的相處確實挺美好,而且這個男人對她也不錯,她又是個隨意而安的人,很快就接受了,甚至覺得她有點兒喜歡他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,謝楓依舊沒去上班,就在彆墅內陪著她。
晚上再也躲不過,又被他按著折騰了許久。
每晚都是如此,她甚至都覺得他不會累的。
她越來越憔悴,他的精力倒是越發好了。
莊晚覺得他就是采陰補陽的男狐狸精。
等到四天後,在她的求饒之下,謝楓總算允許她休息一晚上,但也被強迫喊了十聲老公,才被放開的。
今晚沒被折騰,她抓緊時間補覺。
睡到半夜的時候,她突然一下就驚醒了,看著天花板,摸了摸旁邊。
謝楓不在,她起身,聽到陽台有聲音,也就走了過去。
陽台的門留著一條縫,謝楓的聲音很輕。
“他想回來是什麼意思?”
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,他的嘴角彎了一下,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打火機。
“怎麼,給蘇航安排的那個女人,他不滿意,人家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豪門小公主。”
雖然是私生女,但是該有的待遇一點兒也不差,算是蘇航高攀了。
莊晚宛如被人點了穴道,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謝楓沒有注意到這裡有人,他這段時間太幸福了,以至於放鬆了警惕。
“這個不要,那就再安排其他人,彆讓他回來。”
莊晚渾身發冷,突然想起此前蘇航說的分手,他說他跟其他女人上床了。
她當時就覺得疑惑,蘇航分明就是個老實人,怎麼會突然就跟人上床。
現在看來,是謝楓安排的?
謝楓的聲音含笑,誌得意滿。
“總之,看著他。”
莊晚總覺得自己現在看到的男人,跟這幾天和她相處的人不像。
這幾天的謝楓收斂了渾身的戾氣,全心全意的陪在她的身邊,捧著她,哄著她,所以她忘記了,能夠在帝都擁有這麼多的財富,他又怎麼會是溫和的人,骨頭縫裡也許比誰都狠。
輕描淡寫之間,就把蘇航一輩子都給毀了。
垂在一側的拳頭緩緩握緊,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。
生氣麼?
可是他們已經做了,雖然確認關係還不到一周,可是他纏著她做的次數實在是太多太多了。
後背一陣發涼,她聽到他又在打電話,這次不知道打給了誰。
“他們在歐洲旅行得開心麼?”
“盯著就行。”
莊晚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上“轟隆”一聲,像是驚雷劈了下來。
父母出國,蘇航出國,蘇航和人上床。
現在想來,這一切發生的都太過巧合了。
他把她身邊的人全都支走了,讓她一個人留著,這樣他才好下手。
她突然覺得渾身都冷,冷得牙齒都開始打顫。
她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床上,蜷縮著身體。
半個小時之後,謝楓回來了。
他下意識的就把她抱在懷裡,低頭在他的身上嗅了一口。
莊晚沒敢說話,隻覺得他就是一頭蟄伏的狼。
所有的溫柔都是裝的,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