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這天,她跟著同事們又去了一次酒吧。
大概是做夢的關係,她總覺得羞恥,沒忍住多喝了幾杯。
沉灼一直在她的身邊,捧著她的臉,說她跟他的初戀很像。
唐詩原本還動了跟他結婚的念頭,但是聽到這句話,瞬間就清醒了。
難怪沉灼的攻勢這麼猛,原來是把她當做初戀的替身了。
她扯唇笑了笑,心裡倒是也不難受。
“那你怎麼不去找你的初戀?”
“她在國外結婚了,生了個小孩,現在挺幸福的,我也不想再去打擾她了。”
原來又是一個傷心人。
唐詩歎了口氣,繼續喝酒。
“你們怎麼分手的。”
“是我的錯,當時一心想要跟著老師學習,忽略了她的感受,我們之間沒有第三者,但是躲不過聚少離多,女人最想要的是陪伴,但我就連這個都沒能給她。”
“分手後,你該跟她說清楚,把人留住。”
“留不住,她是敢愛敢恨的性格,當初為了跟我在一起,跟家裡斷絕了關係,愛我的時候轟轟烈烈,不愛的時候也放手得很乾脆,我不如她,她現在事業很成功,跟那個男人又恩愛,隻有我還沒走出去而已。”
唐詩沒說什麼,隻給他倒了一杯酒。
沉灼說到傷心的地方,開始捂著臉哭。
唐詩抬手揉著眉心,想著她今晚過來可不是為了給人當情感調解大師的。
她馬上給同事們打了電話,把沉灼交給了同事。
要離開酒店的時候,她的腦子已經不清醒。
一直到有人摸上了她的腰,她的眉心皺了皺,剛想嗬斥對方,卻看到了原罪的臉。
喉嚨仿佛卡殼,將所有的話都吞了回去。
“原罪?”
“你喝醉了?”
“沒醉,你呢,要在帝都待多久?”
原罪扶著她,緩緩往外走。
“大概一周,下次再來,就是明年了吧。”
那豈不是又有半年不能見麵了。
唐詩覺得心口的地方又有些酸澀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她不清楚自己對原罪的想法,當初一直將他當弟弟,可是麵對五年後有些強勢的原罪,她卻深知,她早就已經沒將他當弟弟了。
又要半年不能見麵了啊,自從再次跟原罪聯係上,兩人每一次見麵幾乎都要隔半年。
她看著麵前這張臉,突然有著很強的衝動。
原罪也沒有主動離開,似乎在等著她說什麼。
兩人就這麼站了十分鐘左右,唐詩才終於開口。
“那你要上去坐坐麼?”
她現在喝得有點兒醉,而原罪如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男人。
一個女人邀請男人上樓,這什麼意思,不言而喻。
原罪的視線再次落在她的臉上,唐詩卻覺得有些難堪。
剛剛她真是瘋了,才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她馬上轉身,直接就要上樓,原罪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唐詩,你現在喝了酒,這個節骨眼邀請我上樓,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?”
唐詩隻覺得手上傳來的溫度滾燙,她確實後悔了,仿佛自己那句話,破壞了在他心裡的形象。
眼眶頓時一紅,又想到他現在有女朋友,自己這樣做,跟小三有什麼區彆?
“對不起,我隻是喝多了,把你認成了其他人,所以才會,對不起”
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,卻絲毫沒有注意到,其他人這三個字一出來,原罪的臉色頓時冷了下去。
他甚至逼近了一步,雙目灼灼的看著她的眼睛。
“把我當成了其他人?誰?你不是說你現在沒有男朋友麼?還是說半年不見,你又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