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溫思鶴開始笑,放開了她的手,跟導演商量接下來的劇情。
等今天的戲份結束,已經是傍晚了,導演拍了拍手,示意大家都把手中的工作停下。
“溫先生要請大家出去喝酒,都有空的吧?”
蘇安安的眼底一亮,猜測溫思鶴應該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。
出了劇組,就得涉及到坐車的問題,蘇安安直接走向溫思鶴。
“思鶴,你送我過去。”
“行啊。”
溫思鶴的得臉上帶小,他看人的時候,臉上始終都是笑意盈盈的,鼻尖的那顆痣讓他有種多情的感覺。
宮銜月就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,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,沒資格。
而且她隻要能遠遠的看著溫思鶴就行了。
鐘情抓著她的手,還是覺得她不爭氣。
“你過去啊,就跟溫思鶴說,你沒有車,讓她送一下你,反正他的車廂那麼大,肯定有空間的,你看蘇安安,身體都快靠到他身上去了。”
“鐘情,我們走吧。”
宮銜月混到了三線的位置,是有自己的保姆車的,幾十萬也不算便宜,但是跟那些動輒千萬保姆車的明星比起來,她這確實太寒酸了。
一行人朝著酒吧走去。
因為明天還要拍戲,大家都被導演提前勸導,不能喝太多了。
宮銜月一到現場,就開始搜尋溫思鶴的影子,結果被告知,溫思鶴帶著蘇安安去另一層的包廂了。
這一層的包廂招呼的是普通客人,另一層包廂則是有身份的客人。
這個酒吧並不是會員製,隻要有錢,都能去那邊。
隻不過人家是有低消的,那一層的包廂低消一百萬起步,隻要你能給錢,就能過去。
鐘情看到宮銜月要過去,連忙將人攔住。
“瘋了,你真要用一百萬去見溫思鶴一麵?你就不怕撞見人家正在滾床單啊。”
宮銜月的腳步一僵,臉上的表情很冷靜。
“我就是想去看看,他很少來劇組,今天不見,之後估計很長時間都見不到了。”
“你沒有他的聯係方式?”
“沒有。”
鐘情氣得差點兒暈過去,都一張床上的關係了,竟然連聯係方式都沒有。
這樣,她居然還相信溫思鶴會對她負責,簡直就是一個傻白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