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稚喻謹生!
溫思鶴深吸一口氣,回複傅燕城。
好啊,這麼多年了,你都沒給我備注一下?
傅燕城其實知道他是溫思鶴,隻是對方突然發瘋這一下,是因為女人?
戀愛,狗都不談,以後你要是談了,記得在我們麵前學狗叫。
以前溫思鶴是最愛看戲的,特彆愛看傅燕城和盛眠的戲,還總是嘲笑他是小四小五。
無論如何,他都不會讓傅燕城看自己的笑話。
放心,戀愛,狗都不談。
發完這條消息的時候,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。
這個宮銜月,今晚居然不給他打一個電話。
真是薄情,冷血。
她這樣,哪裡像是喜歡他的樣子!
他點進宮銜月的聊天界麵,想了想,發了一條消息過去。
過來接我。
發完這條,他把手機一丟。
邱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怎麼了?讓人過來接你了啊?”
“嗯,我讓宮銜月來。”
“這麼晚了,她願意來?而且在莊園的時候,你們不是還鬨得不愉快麼?”
溫思鶴冷笑一聲,有些得意。
“你彆彆忘了,她喜歡我,是我的舔狗。”
邱洋翻了個白眼,想著早點兒來個女人把這渣男收了吧。
宮銜月接到消息的時候,果然來了。
她才走到包廂門口,一露麵,就有人調侃。
“果然是舔狗啊,這麼快就來了。”
“一個女人,這麼沒有尊嚴真的好麼?”
“還是思鶴魅力大。”
溫思鶴已經喝得很醉了,趴在旁邊。
宮銜月沒跟其他人耍嘴皮子,隻是緩緩走到他的身邊,將他扶了起來。
溫思鶴一把將人推開,有意為難她。
“你來做什麼?我給彆人發了消息,待會兒有人來接我。”